作者：linknil
2020.5.26.首发春满四合院
第十二章 妥协(上)
时光飞逝，转眼来到了周末这一天下午，然而对楚生而言，这两天心情颇有些郁闷，原因无他，因为这两天夜里妈妈再未曾找过自己。
楚生想到这便有些失落，原本还本期待能够再次与妈妈同床而眠。不过想来也是，发生上次那样尴尬的事情后，想来妈妈也是极力避免尴尬，所以没再找自己陪同睡觉。
虽然未曾对自己明言过，不过晚上没来找自己就说明了一切，但楚生也不好当着妈妈的面问她，为什么这两天晚上不在需要自己陪在妳的身边了?母子两人对于这件事，都没有说破，只是保持了一种默契。
想到这，楚生又在心里重重的叹了一口气。然而楚生不知道的事，实际上自己的妈妈张语馨也对这件事感觉到纠结。
其实在当天晚上，张语馨在睡前，也曾想要不要跟楚生说一下，说楚生不用在陪自己入睡了，但想想这样就太刻意了。于是，那天夜里张语馨最终什么也没说，默默把自己的被子拿回自己的房间。
儘管如此，张语馨还是很尴尬，脑中仍不断回放当日早晨的场景，每当想到儿子底下那跟东西时，就想要极力移除，但越是不去想，脑还里楚生的阳具就显得越发清晰，张语馨恨不得找个地缝钻进去，自己这是怎么了，难道是因为丈夫出差太久，自己有些发春了?
对于当天早上的事，她仍然耿耿于怀，她就觉得自己的应对显得极为愚蠢，她明明可以处理的更好的，比方说她为必要把楚生的那根东西给硬塞回去，盖上被子不就什么问题都没了吗，根本就不用在去扣那该死的钮扣不是，自己当初到底在想什么阿?
但对于现在的她而言，注意力早已不在这件事身上，她现在正坐在办公桌前，看着眼前的电脑，等待下午两点的到来，而时间显然已快要到来。
而此时的楚生他们今天并不在三楼的房里写功课，而是在二楼的小客厅里用笔电打着各自的报告。楚生那时跟张语馨说的理由是，今天的天气比较热，大家直接在二楼的小客厅写作业就好，这样妈妈也能一起吹。
那时妈妈还夸奖楚生长大变得懂事了，而楚生心里想的却是「这可不是我的提议，而是徐君的提议，虽然不知道徐君在搞什么鬼，不过今天自己就当是个看客吧。」
而此刻的张语馨则在楚生他们小客厅的旁边，在那里还留有小小几坪空间，她将那里设计成自己的一个小小办公桌，在学校没有做完的工作，都拿到这里处理完成。
两点时间一到，系统提示：ID藏镜人已上线，握着滑鼠的手一僵，没错这正是那晚那个向她提出好友申请的ID名，其实张语馨曾犹豫过究竟要不要把这人加进去，可最终想到那一夜那个人临走前所说的话，张语馨咬了咬牙最后还是加他为好友。
点开与他的对话窗，然而放在键盘上的手却不知该打些什么，或许应该先看看他会对自己说什么，张语馨心里如此想着。
然而出乎张语馨意料的是，对方一开始并没对她说什么，而是丢给她一个压缩档。她点选择击接收，这个压缩档并不大，很快就传送好了，将其解压缩后，里面是一个音频档案。
张语馨顿时有种不祥的预感，扫了在小客厅上做报告的楚生他们几眼，她将耳机戴上，点开音档按下播放键...
「恩..恩..恩?等...呜呜...」
张语馨瞬间关掉这个音档，俏脸上是一片苍白，她已经不需要在听后面的内容了，她很清楚这段音频后面所记录的一切，因为这是她自己的声音，是那一夜所发生的事。
张语馨紧紧握自己的拳头，指甲掐进自己的深深陷进自己的肉里，而她似乎已感觉不到疼痛。
而心里早已波涛汹涌，浑蛋，那个浑蛋真的录下那天夜里与自己所有的对话，虽然对此早有準备，但心里的深处仍抱持一丝幻想，想着或许那男人临走前的话只是对自己的恐吓，实际上他并没有录下什么，然而这一切，被眼前的现实所打破。此时此刻她的心里，仿若坠入冰窖一般，一片冰凉。
「看到了吗?或者说...听到了吗?」
张语馨看着ID名为藏镜人所打出的第一句话，紧咬着下唇，回到：「你究竟想怎样?」
「我想跟妳玩个游戏。」
张语馨看到这句话，立时就怒了，游戏?什么游戏?难道还想再次侵犯自己不成?于是立刻回到：「你别太过分，你信不信我报警抓你。」
然而那个名叫藏镜人的家伙似乎看穿了自己的内心，接着回道：「妳别误会，这次的游戏绝不会跟妳有身体上的直接接触，妳看如何?游戏结束后，录音档还给妳，我这里不会留有备份。」
张语馨看到这里，内心立刻就有些动摇了，不过也只是些微动摇，她才不相信这个人会有这么好心。
「说的详细点，什么游戏?还有我凭什么相信你那里不会留有备份。你要怎么证明?」
藏镜人：「一个指令的游戏，只要完成我所发出的指令，游戏就算结束，一共进行五场。妳看如何?」
「至于妳说我该如何证明自己没有留下备份，恩...这真的很难，不过我有另外一个证明我诚意的办法。」
当张语馨看到他所公布的游戏内容时，饶是她家教修养再好，也气得差点要破口大骂。不过顾忌到一旁的楚生等人，她索性忍住了。
什么指令游戏，这不就类似当下学生们常玩的国王游戏吗。她虽是老师，但也不总是高高在上，与学生划出了一到天堑，她知道只有与学生打成一片，才能深入的了解他们，知道学生们在想什么，才能够帮助他们，而张语馨也曾从她的学生中知道国王游戏究竟是什么游戏，还要她陪他玩五场这样的游戏，他怎么不去死，张语馨气得是娇躯微微颤抖。
正当她气头上的时候，又看到藏镜人的下一句话，她愣了一下，她回到「什么诚意?」
藏镜人：「在这五场游戏中，如果妳能抓到我，那么游戏立即结束，我立刻将录音档交出，并且我自己任妳处置。」
「另外这五场游戏结束时，妳要是还不能指认出我，那么就算妳输。不过即便我赢了游戏，我还是会把录音档交出来，而且我也会出现在妳的面前，妳认为如何?我想这比仅仅交出录音档更来的有诚意吧。」
张语馨看到藏镜人的这几句话彻底震惊了，什么?这不就代表无论输赢她都能知道这个ID叫作藏镜人的家伙究竟是谁，其时她也一度曾怀疑过这个人是不是她所熟悉的人，不然怎么会对她家那么了解，如今他却要自己蹦出来了?
「你知道你自己在说什么吗?你就不怕我知道你的身分后，直接报警吗?反正无论输赢你都会将录音档交出，除非...你还另有备份。」张语馨回到。
藏镜人：「我说了我不会留有备份档案，而我也说了这是我的诚意。另外我很清楚自己在说什么。现在就看妳的决定了...」
张语馨有些愣住了，他觉得这个人根本就是个疯子，根本不知道他究竟在想些什么?那么...现在自己是该接受还是拒绝呢?先不管那个人究竟在想什么，但他开出的条件的确很令自己心动。
张语馨让自己冷静下来，再次看了一下刚刚的交谈内容，先等等...他说在游戏中抓住他，那么要怎么抓到他?自己根本就不知道他是谁，对他是一无所知。还有五场游戏结束后，自己仍然没能找到他，那他不出现自己岂不是也没办法。
张语馨往最坏的情况去设想，那就是藏镜人根本就是有自信自己在游戏中抓不到他，而游戏结束后，他直接玩消失，而自己却还傻傻的陪他玩了五场游戏。不然无法解释他所提出的诱人条件，想到这...张语馨就怒了。
她问到：「你说抓你，请问怎么抓，我根本对你一无所知。还有要是你游戏后直接玩消失怎么办?」
藏镜人：「我会向妳指出一个特定的群体，而我就藏在那个群体理，所以妳当然有很大机率抓到我。即便我真的消失了，跑得了和尚跑不了庙，我依然在那群体中，到时若我耍赖，妳大可直接报警，我想那时要抓我根本是轻而易举。」
张语馨看到脑中转了好几个念头，于是回到：「特定群体，什么群体?还有机率很大，能有多大?万一你机率很大，与我的想法有很大出入怎么办?你说的都太模糊了。」
藏镜人：「好吧!看来你真的很不信任我。那么我再说的详细点，特定的群体只有四个人，而我就在那群体之中，而妳有两次指认的机会，四分之二的机率，难道不大?再说了，当我像妳指出我隐身在哪里时，我的身分也暴露了一半，难道这还不够有诚意吗?」
张语馨这时真的犹豫了，没错，对方提出的条件的确太好，而她也不会轻易拒绝，只因为那份录音档还在对方手中，即便对方不会将那分录音随意外洩，但要是有个万一呢?
但想是这么想，但行动上也不能表示出自己的动摇，所以回到：「如果我还是拒绝呢?」
这次对方没有马上回应，张语馨等了良久，自己都有些坐不住了，心想该不会是把对方给气恼了吧，谈了那么久，结果自己还是一句话还是拒绝，对方该不会有过激的反应吧。
张语馨开始有些忐忑了起来。
她其实并没有想要真的拒绝，只是想在外在上表现的强硬些，藉此给自己争取到更多的筹码，但没想到却把对方给惹恼了。
怎么办?就在张语馨这样想的时候，对话框又亮了起来，张语馨点进去一看。
藏镜人：「我本以为我已经很有诚意了，但我错了。既然如此，我下了，妳可以直接将我直接拉黑了。」
张语馨看到这顿时急了，她没想到对方没上来继续谈判或恐吓，而是直接翻桌走人了。连忙回到：「等一下，我答应。」
没错，张语馨答应了，她想反正对方至少已经说不会有身体上的接触，那就没侵犯到她的底线，既然如此答应那个人也没什么，何况是在条件如此好的情况下，那就更没拒绝的必要了。虽然仍不知道对方究竟在葫芦里卖什么药，但至少她只要知道此刻情况对自己有利就可以了。
她以为藏镜人看到她的答覆，会很高兴，至少在言词中会透露出这样的情绪，但她没想到对方的回覆令她感到错愕。
「妳确定妳答应了?可我到现在还没看到妳的诚意。」
这一句话让张语馨感到奇怪，回到：「诚意?什么诚意?我不是都已经答应了吗?」
藏镜人：「我的诚意已经摆上让妳看见了，但妳的我却没看见，我的确说过即便我赢了，我仍会交出录音档并出现在妳面前，但这不代表输的一方便不用承担任何责任。」
张语馨的心顿时一沉，暗道：「原来他所设计的这一切，都是为了在这里等着自己吗?」
张语馨淡淡回到：「直接说吧，你想要怎么样?我不想跟你继续兜圈子。」
藏镜人也不矫情直接回到：「两个条件，1.若我赢了，过去的事既往不咎。2.既然既往不咎，那就代表妳已经原谅我了，那么继续陪我玩下一轮游戏。」
张语馨看到这里，原本降下的火气，又不由的往上窜，居然偷换概念把既往不咎说成是自己已然原谅他，还有第二点什么叫作继续陪他玩下一轮的游戏，他还想玩几轮?对方也未免太无耻了些。
不过，气归气，但从客观角度出发，相叫对方的赌注，对自己而言这算轻的，毕竟对自己并无实质上的损失，至于第二点...哼，等那个人游戏结束后现形，自己还怕他不成?
但想对方也不是傻瓜，于是回到：「如果我输了，你怎么知道我不会耍赖?毕竟我已经没有把柄在你身上，我到时或许会反戈一击也说不定。你就这么放心我会遵守承诺?」
「堂堂一个老师难道要说话不算话?平时不是都告诉学生，答应对方的事就一定要做到，因为这是承诺。」
张语馨看到这句话就惊了，对方如此熟悉自己，难道真是自己认识的人?
「你究竟是谁?」
藏镜人：「这个问题妳早晚都会知道，不急于一时，现在妳只要告诉我妳接不接受这两个条件?至于之后履行承诺的问题到时再说，如果老师到时反悔，那我也认了。」
张语馨深深的吸了一口气回到：「我答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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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二章 妥协(上)
时光飞逝，转眼来到了周末这一天下午，然而对楚生而言，这两天心情颇有些郁闷，原因无他，因为这两天夜里妈妈再未曾找过自己。
楚生想到这便有些失落，原本还本期待能够再次与妈妈同床而眠。不过想来也是，发生上次那样尴尬的事情后，想来妈妈也是极力避免尴尬，所以没再找自己陪同睡觉。
虽然未曾对自己明言过，不过晚上没来找自己就说明了一切，但楚生也不好当着妈妈的面问她，为什么这两天晚上不在需要自己陪在妳的身边了?母子两人对于这件事，都没有说破，只是保持了一种默契。
想到这，楚生又在心里重重的叹了一口气。然而楚生不知道的事，实际上自己的妈妈张语馨也对这件事感觉到纠结。
其实在当天晚上，张语馨在睡前，也曾想要不要跟楚生说一下，说楚生不用在陪自己入睡了，但想想这样就太刻意了。于是，那天夜里张语馨最终什么也没说，默默把自己的被子拿回自己的房间。
儘管如此，张语馨还是很尴尬，脑中仍不断回放当日早晨的场景，每当想到儿子底下那跟东西时，就想要极力移除，但越是不去想，脑还里楚生的阳具就显得越发清晰，张语馨恨不得找个地缝钻进去，自己这是怎么了，难道是因为丈夫出差太久，自己有些发春了?
对于当天早上的事，她仍然耿耿于怀，她就觉得自己的应对显得极为愚蠢，她明明可以处理的更好的，比方说她为必要把楚生的那根东西给硬塞回去，盖上被子不就什么问题都没了吗，根本就不用在去扣那该死的钮扣不是，自己当初到底在想什么阿?
但对于现在的她而言，注意力早已不在这件事身上，她现在正坐在办公桌前，看着眼前的电脑，等待下午两点的到来，而时间显然已快要到来。
而此时的楚生他们今天并不在三楼的房里写功课，而是在二楼的小客厅里用笔电打着各自的报告。楚生那时跟张语馨说的理由是，今天的天气比较热，大家直接在二楼的小客厅写作业就好，这样妈妈也能一起吹。
那时妈妈还夸奖楚生长大变得懂事了，而楚生心里想的却是「这可不是我的提议，而是徐君的提议，虽然不知道徐君在搞什么鬼，不过今天自己就当是个看客吧。」
而此刻的张语馨则在楚生他们小客厅的旁边，在那里还留有小小几坪空间，她将那里设计成自己的一个小小办公桌，在学校没有做完的工作，都拿到这里处理完成。
两点时间一到，系统提示：ID藏镜人已上线，握着滑鼠的手一僵，没错这正是那晚那个向她提出好友申请的ID名，其实张语馨曾犹豫过究竟要不要把这人加进去，可最终想到那一夜那个人临走前所说的话，张语馨咬了咬牙最后还是加他为好友。
点开与他的对话窗，然而放在键盘上的手却不知该打些什么，或许应该先看看他会对自己说什么，张语馨心里如此想着。
然而出乎张语馨意料的是，对方一开始并没对她说什么，而是丢给她一个压缩档。她点选择击接收，这个压缩档并不大，很快就传送好了，将其解压缩后，里面是一个音频档案。
张语馨顿时有种不祥的预感，扫了在小客厅上做报告的楚生他们几眼，她将耳机戴上，点开音档按下播放键...
「恩..恩..恩?等...呜呜...」
张语馨瞬间关掉这个音档，俏脸上是一片苍白，她已经不需要在听后面的内容了，她很清楚这段音频后面所记录的一切，因为这是她自己的声音，是那一夜所发生的事。
张语馨紧紧握自己的拳头，指甲掐进自己的深深陷进自己的肉里，而她似乎已感觉不到疼痛。
而心里早已波涛汹涌，浑蛋，那个浑蛋真的录下那天夜里与自己所有的对话，虽然对此早有準备，但心里的深处仍抱持一丝幻想，想着或许那男人临走前的话只是对自己的恐吓，实际上他并没有录下什么，然而这一切，被眼前的现实所打破。此时此刻她的心里，仿若坠入冰窖一般，一片冰凉。
「看到了吗?或者说...听到了吗?」
张语馨看着ID名为藏镜人所打出的第一句话，紧咬着下唇，回到：「你究竟想怎样?」
「我想跟妳玩个游戏。」
张语馨看到这句话，立时就怒了，游戏?什么游戏?难道还想再次侵犯自己不成?于是立刻回到：「你别太过分，你信不信我报警抓你。」
然而那个名叫藏镜人的家伙似乎看穿了自己的内心，接着回道：「妳别误会，这次的游戏绝不会跟妳有身体上的直接接触，妳看如何?游戏结束后，录音档还给妳，我这里不会留有备份。」
张语馨看到这里，内心立刻就有些动摇了，不过也只是些微动摇，她才不相信这个人会有这么好心。
「说的详细点，什么游戏?还有我凭什么相信你那里不会留有备份。你要怎么证明?」
藏镜人：「一个指令的游戏，只要完成我所发出的指令，游戏就算结束，一共进行五场。妳看如何?」
「至于妳说我该如何证明自己没有留下备份，恩...这真的很难，不过我有另外一个证明我诚意的办法。」
当张语馨看到他所公布的游戏内容时，饶是她家教修养再好，也气得差点要破口大骂。不过顾忌到一旁的楚生等人，她索性忍住了。
什么指令游戏，这不就类似当下学生们常玩的国王游戏吗。她虽是老师，但也不总是高高在上，与学生划出了一到天堑，她知道只有与学生打成一片，才能深入的了解他们，知道学生们在想什么，才能够帮助他们，而张语馨也曾从她的学生中知道国王游戏究竟是什么游戏，还要她陪他玩五场这样的游戏，他怎么不去死，张语馨气得是娇躯微微颤抖。
正当她气头上的时候，又看到藏镜人的下一句话，她愣了一下，她回到「什么诚意?」
藏镜人：「在这五场游戏中，如果妳能抓到我，那么游戏立即结束，我立刻将录音档交出，并且我自己任妳处置。」
「另外这五场游戏结束时，妳要是还不能指认出我，那么就算妳输。不过即便我赢了游戏，我还是会把录音档交出来，而且我也会出现在妳的面前，妳认为如何?我想这比仅仅交出录音档更来的有诚意吧。」
张语馨看到藏镜人的这几句话彻底震惊了，什么?这不就代表无论输赢她都能知道这个ID叫作藏镜人的家伙究竟是谁，其时她也一度曾怀疑过这个人是不是她所熟悉的人，不然怎么会对她家那么了解，如今他却要自己蹦出来了?
「你知道你自己在说什么吗?你就不怕我知道你的身分后，直接报警吗?反正无论输赢你都会将录音档交出，除非...你还另有备份。」张语馨回到。
藏镜人：「我说了我不会留有备份档案，而我也说了这是我的诚意。另外我很清楚自己在说什么。现在就看妳的决定了...」
张语馨有些愣住了，他觉得这个人根本就是个疯子，根本不知道他究竟在想些什么?那么...现在自己是该接受还是拒绝呢?先不管那个人究竟在想什么，但他开出的条件的确很令自己心动。
张语馨让自己冷静下来，再次看了一下刚刚的交谈内容，先等等...他说在游戏中抓住他，那么要怎么抓到他?自己根本就不知道他是谁，对他是一无所知。还有五场游戏结束后，自己仍然没能找到他，那他不出现自己岂不是也没办法。
张语馨往最坏的情况去设想，那就是藏镜人根本就是有自信自己在游戏中抓不到他，而游戏结束后，他直接玩消失，而自己却还傻傻的陪他玩了五场游戏。不然无法解释他所提出的诱人条件，想到这...张语馨就怒了。
她问到：「你说抓你，请问怎么抓，我根本对你一无所知。还有要是你游戏后直接玩消失怎么办?」
藏镜人：「我会向妳指出一个特定的群体，而我就藏在那个群体理，所以妳当然有很大机率抓到我。即便我真的消失了，跑得了和尚跑不了庙，我依然在那群体中，到时若我耍赖，妳大可直接报警，我想那时要抓我根本是轻而易举。」
张语馨看到脑中转了好几个念头，于是回到：「特定群体，什么群体?还有机率很大，能有多大?万一你机率很大，与我的想法有很大出入怎么办?你说的都太模糊了。」
藏镜人：「好吧!看来你真的很不信任我。那么我再说的详细点，特定的群体只有四个人，而我就在那群体之中，而妳有两次指认的机会，四分之二的机率，难道不大?再说了，当我像妳指出我隐身在哪里时，我的身分也暴露了一半，难道这还不够有诚意吗?」
张语馨这时真的犹豫了，没错，对方提出的条件的确太好，而她也不会轻易拒绝，只因为那份录音档还在对方手中，即便对方不会将那分录音随意外洩，但要是有个万一呢?
但想是这么想，但行动上也不能表示出自己的动摇，所以回到：「如果我还是拒绝呢?」
这次对方没有马上回应，张语馨等了良久，自己都有些坐不住了，心想该不会是把对方给气恼了吧，谈了那么久，结果自己还是一句话还是拒绝，对方该不会有过激的反应吧。
张语馨开始有些忐忑了起来。
她其实并没有想要真的拒绝，只是想在外在上表现的强硬些，藉此给自己争取到更多的筹码，但没想到却把对方给惹恼了。
怎么办?就在张语馨这样想的时候，对话框又亮了起来，张语馨点进去一看。
藏镜人：「我本以为我已经很有诚意了，但我错了。既然如此，我下了，妳可以直接将我直接拉黑了。」
张语馨看到这顿时急了，她没想到对方没上来继续谈判或恐吓，而是直接翻桌走人了。连忙回到：「等一下，我答应。」
没错，张语馨答应了，她想反正对方至少已经说不会有身体上的接触，那就没侵犯到她的底线，既然如此答应那个人也没什么，何况是在条件如此好的情况下，那就更没拒绝的必要了。虽然仍不知道对方究竟在葫芦里卖什么药，但至少她只要知道此刻情况对自己有利就可以了。
她以为藏镜人看到她的答覆，会很高兴，至少在言词中会透露出这样的情绪，但她没想到对方的回覆令她感到错愕。
「妳确定妳答应了?可我到现在还没看到妳的诚意。」
这一句话让张语馨感到奇怪，回到：「诚意?什么诚意?我不是都已经答应了吗?」
藏镜人：「我的诚意已经摆上让妳看见了，但妳的我却没看见，我的确说过即便我赢了，我仍会交出录音档并出现在妳面前，但这不代表输的一方便不用承担任何责任。」
张语馨的心顿时一沉，暗道：「原来他所设计的这一切，都是为了在这里等着自己吗?」
张语馨淡淡回到：「直接说吧，你想要怎么样?我不想跟你继续兜圈子。」
藏镜人也不矫情直接回到：「两个条件，1.若我赢了，过去的事既往不咎。2.既然既往不咎，那就代表妳已经原谅我了，那么继续陪我玩下一轮游戏。」
张语馨看到这里，原本降下的火气，又不由的往上窜，居然偷换概念把既往不咎说成是自己已然原谅他，还有第二点什么叫作继续陪他玩下一轮的游戏，他还想玩几轮?对方也未免太无耻了些。
不过，气归气，但从客观角度出发，相叫对方的赌注，对自己而言这算轻的，毕竟对自己并无实质上的损失，至于第二点...哼，等那个人游戏结束后现形，自己还怕他不成?
但想对方也不是傻瓜，于是回到：「如果我输了，你怎么知道我不会耍赖?毕竟我已经没有把柄在你身上，我到时或许会反戈一击也说不定。你就这么放心我会遵守承诺?」
「堂堂一个老师难道要说话不算话?平时不是都告诉学生，答应对方的事就一定要做到，因为这是承诺。」
张语馨看到这句话就惊了，对方如此熟悉自己，难道真是自己认识的人?
「你究竟是谁?」
藏镜人：「这个问题妳早晚都会知道，不急于一时，现在妳只要告诉我妳接不接受这两个条件?至于之后履行承诺的问题到时再说，如果老师到时反悔，那我也认了。」
张语馨深深的吸了一口气回到：「我答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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