贷款

　　　　　　　　　　　　　　　　贷　款

作者：arrol
2014/02/05发表于：春满四合院


　　「我们夫妻俩先敬梁行长一杯。」我举起酒杯一口喝掉，雪芳也举起酒杯一
饮而尽说道：「全仰仗梁行长的多多照顾了。」

　　「事还没成就先道谢，这是不给留后路啊！」梁行长也拿起酒杯，一口喝了
下去，眉头一皱说道：「酒不错。」

　　「给行长您喝的酒还能选不好的？这事成不成还不就是您一句话。」我谄媚
的说道。

　　「你说的那是以前，现在可不一样了。」

　　「还是梁行嫌我们诚意不够，雪芳你还不再敬梁行一杯。」我说着，老婆已
经把她自己的杯子和老梁的杯子都斟满了。

　　「我们这点小事，可不就是梁行一句话。」雪芳举起杯子仰头饮尽。

　　「我哪有你们说的那么厉害。」老梁架着金丝眼镜的方脸上却全是得意的神
色，一口喝了一半，马上又被雪芳给斟满。

　　「去年好几亿的贷款那都是梁行办的，你们只要陪好，像你们这种小单子，
也就是梁行一句话的事情。」好友刘恒赶忙搭腔道。

　　「要不是老刘，我们哪能高攀到梁行，我们得敬你一个。」我说道。

　　「建华，我就是个中人，咱仨应该一起再敬梁行一个才对，来来来，我先乾
了。」刘恒一托酒杯直接喝掉。

　　「呵呵，你们这是想灌醉我啊？」梁行长虽然嘴里这样说着，也一口就把酒
喝了。

　　「对对，吃菜吃菜，梁行您来个海参，大补……」我说着把装海参的盅递了
过去，梁行长筷子夹起海参，红着脸甩开大槽牙就咬下去一大半，一点开始带着
金丝眼镜的斯文气都没有了。

　　「您嚐嚐这个……」雪芳站起身给梁行长布菜。

　　「好好。」梁行长一边吃着，一边瞄着雪芳说道：「一般我都不管这种小企
业贷款的，也就是小刘他姑父跟我关係不错。」

　　「我们都知道我们高攀不上，我们夫妻俩再敬您一个，事先不说，谢谢您赏
脸出来。」

　　刘恒轻轻的咳了一下，对我使了个眼色，然后站起身说道：「刚才要的水怎
么还没来？我出去催一下。」

　　「抱歉，不胜酒力，得去下厕所。雪芳，照顾好梁行。」我说着站起身跟了
出去。梁行只是点了点头，完全也没看我，正忙着给雪芳讲述着他怎么大笔一挥
就贷出去几千万的事情。

　　我走到屋外，刘恒就在门边，他示意我把门关好，悄悄的说道：「钱带了多
少？」

　　「三万够不够？」

　　「够什么了，我听我姑父说，那货都是几十万几十万的收钱。不过没事，有
我这的关係，钱也就是意思意思而已，不给不像话。」刘恒说道。

　　「那我得好好谢谢你。」

　　「谢个屁，咱俩谁跟谁。」

　　「再喝两个，你就说事，我给你帮腔……」

　　我转身推开门，雪芳正在喝着酒，梁行长手里拿着酒壶，看到雪芳的酒杯刚
放在桌子上马上又给斟满了，老婆又举杯一饮而尽，笑着让梁行长看杯底。

　　「好，痛快！」他转头对我说道：「雪芳真是女中豪杰啊！」

　　「她不能喝，这还不是捨命陪行长您么！」我说道。

　　「那我可不能再让她喝了。」

　　「行长您随意，我们夫妻俩今天任务就是让您尽兴。」我赶紧谄媚的说道，
雪芳也赶紧拿起酒杯说道：「我们还指望着您的，您可别客气。」

　　梁行长的手里拿着酒杯，喝得通红的脸转向我，瞇起眼睛看着我，转头又看
了看雪芳，金丝眼镜随着动作亮光一闪，露出了一抹淫邪的笑容，慢慢地抿掉杯
中的酒。

　　「这服务员工作真差，连个水都得自己去拿。」刘恒手里掂着一只水壶走进
屋中，看了看桌子上的菜说道：「菜也没上齐。」

　　「马上就好，我再去催催。」他身后跟着的小服务员急忙转身去催菜。

　　刘恒对我一使眼色，我会意的马上说道：「梁行，今年着经济形势这么不景
气，我那个小工厂，钱上也週转不大开了，不瞒您说，亲戚朋友那里钱都借得差
不多了，实在週转不过来的时候高利贷都找过。」

　　梁行长看着我似是而非的点了下头，然后举起酒杯和雪芳碰了一下，雪芳也
很着急，但是又没法直接命令他别喝酒听我讲，只得把酒喝掉，说道：「梁行，
我是厂里的财务，今年确实很难。」

　　「今年确实不是很好过，那些大公司也得低声下气的来我这借那几个亿。雪
芳坐过来点斟酒方便，边喝边说。」雪芳不得已把椅子靠到他的边上，还需要把
身子跨过他的身前才能给他的酒杯满上。

　　「我们供的企业都是大爷，说不要我们东西我们就没饭吃了，回款什么的全
得看他们施捨，尤其再过三个多月就要过年了，那时候要债的非得把我们家围了
不可，要不也不劳烦百忙之中的您。」我说道。

　　「我们这种小企业资金链太脆弱，有个风吹草动就有问题，要是再没有什现
金，恐怕经营下去都悬。」雪芳刚说完，梁行长又敬过一杯酒。

　　「你们的切身难处我都理解……」梁行长正说着，雪芳一下把酒碰洒了，猛
地吸了口气，她赶紧收拾桌子上的酒水，然后惊慌的看了我一眼，我心里顿时一
急，心想正是这种紧关节要的时候瞎碰什么酒杯。梁行长笑着继续说道：「跟你
们说的一样今年这个形势，又到年底了，银根都很紧，不是很好弄的。」

　　「那就更要求梁行长您了。」刘恒笑着说道。

　　「对啊，梁行长您手眼通天，几亿的贷款都放出去了，我们这个几百万还不
是就牛之一毛么！」我赶紧补充道。雪芳坐在那里竟然没有搭腔，刚才打翻了酒
杯，现在又不说话了，我心头腾起了一团无名火。

　　「哈哈，这个可不是我说了就算的，有规定的。」梁行长打着官腔说道。

　　「您这不是贷款，是救命啊，您的大恩大德我们夫妻绝对不忘。」我说着对
雪芳打着眼色让她应合我，但她只是看着桌子不说话，不得已我继续说道：「当
然我们夫妻也一定会尽力回报您的。」

　　「就靠您的帮忙了，他们也……」刘恒说到一半突然顿住了，看了下我，低
头喝了口水往旁边坐了坐，继续说道：「有难处。」

　　我不知道能说善道的刘恒也会有口吃的时候，一下俩帮腔的都哑了火，还得
我自己来。「我们只能求梁行多帮忙了。」我说着站起身拿起酒杯一饮而尽，刚
要往下坐，正看见雪芳的两条腿微微分开，梁行长的手抚摸着老婆穿着打底裤的
腿，正在她裙子内外来回游弋。

　　一屁股我重重的坐在椅子上，头脑彷彿停顿了一般，浑身的鸡皮疙瘩都起了
一遍。我看了一眼刘恒，刘恒显然也看到了，马上躲开了我的视线。我转头又看
了眼雪芳，她只是低着头，只有梁行长淫笑着盯着我。

　　我心中妒火一下冲到了脑门，左手恨不得把桌子都捏碎，但是梁行马上说话
了：「不是我故意增加难度，这事你不认识人绝对办不成，你也就是找到我了，
我要是说办不成，别人没人会帮你们弄。」

　　被他这么一说，我彷彿被浇了一头的冷水，男人的尊严在权利下显得是如此
苍白，一句空头威胁都能让我的神经绷紧到极限。如果我要惹了他，后果我实在
承受不起，没了工厂我靠什么养妻子养孩子？但是我眼前却是妻子被人光明正大
的揩油的景像，哪个男人能忍得住。

　　喝一万杯酒也不会有我现在脸上的这种灼烧感：愤怒！如果我还残留着一点
的话；屈辱！全是屈辱，是别人能在自己面前玩弄自己老婆却不能反抗的屈辱，
作为男人最大的屈辱。

　　「小张，你这个事明天我就去过问一下，现在不都说要支持实体经济么。」
梁行长说道。

　　「还不赶紧谢谢梁行。」刘恒赶忙说道，不断地给我打着眼色，但是脸上表
情很沉重。

　　「谢谢梁行的照顾。」雪芳突然开腔说道，同时也凝望着我，满脸都是忍辱
负重的表情，无声的劝我不要冲动。

　　「全靠梁行了。」面对着他的淫笑，我缴械了；面对他让老婆突然紧皱眉头
的手，我缴械了。不知道为什么，我现在什么感觉都没有了，完全的麻木了。

　　「来，喝酒。」梁行拿起酒杯，雪芳托起她的杯子，我下意识的站了起来，
眼睁睁的看着他隐没在老婆裙子里面的手，和雪芳一起陪他饮下了这杯苦酒。

　　「做企业最重要的就是要能忍，忍得苦中苦，方成人上人嘛！哈哈哈！」梁
行长大笑着说道。

　　「是，是……」我麻木的神经完全对他的嘲笑没了感觉。

　　「菜来了，吃菜吃菜。」刘恒赶忙打圆场道：「赶紧给放到梁行那里。」

　　「鲍鱼壮阳的，小张你得多吃点。」梁行长淫笑着说道。

　　我浑身彷彿没有力气了，只是低着头吃着自己眼前盘子里的东西。

　　「梁行您吃鲍鱼。」雪芳把菜放到他面前。

　　「我摸的这是什么？」梁行坏笑着说道，看着雪芳羞红的脸大笑起来，收回
侵犯老婆那只手，用筷子夹起鲍鱼放到嘴边，明显舔了两下才吃进去，雪芳的难
为情又让他大笑了一阵。

　　梁行吃完鲍鱼喝了口茶水，漱了漱口说道：「下面什么项目？」我茫然的看
着刘恒，刘恒看着梁行长，不过还没等我们说话他先说话了，不无酒意的说道：
「唱歌去吧，让你们听听我的男中音。小刘，附近你熟哪家ＫＴＶ比较好？」

　　刘恒看看我，无奈的说道：「旁边那个就不错。」

　　「走……」梁行长摇摇晃晃的站起身，腰带在他浑圆的肚子下面搭着，一只
手搭在了雪芳的肩膀，刘恒赶紧过去架住他的另一只胳膊。我拿着几个人的大衣
跟在他们后面，不用出饭店，穿过几道门就到了那个ＫＴＶ，刘恒负责开房，换
成我和雪芳一人一边架住梁行往屋里走。

　　几个服务员忙不迭的开机器、送啤酒果盘，梁行长让他们把屋子的温度升高
点，左胳膊搂着雪芳的脖子，手正好按在她的乳房上，右手搂着我，吐着酒气说
道：「像雪芳这样进得厅堂下得厨房的女人，卧房的功夫怎么样？」我完全不知
道该怎么回答。

　　他大笑着转头对雪芳说道：「就是男女那点事，你看你老公还害羞了，这年
头上个床不是稀鬆平常的么？」

　　「我给梁行选了几个拿手的歌，让这俩听听梁行的功底。」刘恒赶紧打断了
这尴尬的气氛，他也不客气选了好几首对唱的情歌，搂着雪芳就唱了起来。刘恒
在一旁打着拍子迎合着，我坐在沙发的角落里一边喝着啤酒，一边一根一根的抽
着烟，真希望能缩在黑暗中就这么消失了。

　　房间里的温度渐渐地升了起来，梁行的上身就剩下了一件背心，雪芳也被他
脱得只剩下一件贴身的短衣，他的手肆无忌惮地从上面的圆领伸进老婆的衣服里
面，我可以清晰的看见那只大手在衣服里面揉捏的轮廓。

　　刘恒接过麦克风唱起来，老婆手里托着果盘用牙签餵给梁行吃，噪音的间隙
还能听见她不断地在求他办贷款的事情。这完全是老婆用身体换来的，而我现在
躲在一边，还让老婆委曲求全的装贱人去求他，自己真是贱透了。

　　我挪了挪位置，靠到梁行和老婆旁边，这才看清楚雪芳的手已经在他解开的
裤子里了。我调整了好久面部的表情，犯贱的问道：「梁行今晚还满意么？那个
贷款……」

　　「贷款好说，今天让我高兴了，几百万几千万都没问题。」他满面猥琐的说
道。

　　『已经被揩了一晚上油了，再忍一会就结束了。』我脑子里想着，对雪芳说
道：「你得陪好梁行，让梁行唱痛快了。」

　　「嗯，放心……」雪芳说道，我看着在她衣服下他的手，和在他裤裆里她的
手，心里又是一阵刀绞。

　　「小张，那我就直说了吧！」梁行一点按钮，顿时屋子里的音乐声消失了：
「你让我上你老婆，这事就成了。」他的话说得非常坚决，但是又充满醉意，不
乏抽撤连环的余地。他注视着我的表情，我的大脑已经不工作了，表情恐怕也是
那样一片空白。我看了看刘恒，他也看着我，张了张嘴找不出任何圆场的话来。

　　沉默！其它包间各种跑音也好、嘶吼也好的歌声彷彿都在充斥着我的耳膜。
突然梁行又说话了：「那你就去给我买条烟吧！」我显然没理解这句话的含义，
只把它当成将我从无意识状态救回来的命令。我站起身步伐沉重的走向门口，刘
恒赶紧起身先走了出去。

　　雪芳突然站了起来，这让我停转的脑子重新运转了起来：我这一出去就是把
老婆卖了，不是揩油，而是真枪实弹的被人干啊！这种事作为一个男人是绝对不
能答应的。

　　她走过来双手摸着我的脸，我都能闻见她手上那个人生殖器的骚臭味。雪芳
轻轻的吻了我一口，她的眼泪在眼眶里转了几圈又被收了回去，她的手滑到了我
的兜里，然后把我轻轻推出了包间，说道：「完事了我叫你……」

　　包厢门慢慢地关上，门上的几块玻璃清晰的显示着里面的情景：雪芳一边脱
着上衣一边慢慢走向梁行，站在他面前解开乳罩、脱掉裙子和打底裤，全身赤裸
的在他面前转了个圈，眼睛瞟到我的时候下意识的低了一下头，随后分开他的双
腿跪在茶几后面，把头埋在男人的裆下。

　　梁行的眼睛往门这里一扫，我心虚的赶紧躲在一旁的墙边，心里的感受完全
无法表达。

　　「给，抽一根吧！」刘恒把烟递给我：「我没想到他竟然是这种人，而且还
这么不要脸。」我打着火猛吸了一口，叹了口气，想着旁边屋子里就是自己结髮
妻和别人性交的地方，自嘲的说道：「不要脸的是我吧？」

　　「我知道，我这么说没用，不过我还得说，这事你还是看开点。」刘恒说。

　　「不看开还能怎么着，老婆都被人别人干了，自己连阻止都不敢。」

　　他张了张嘴想劝些什么，不过最终没说出来，走了两步回头对我说：「我去
买烟，你不会做什么吧？别让嫂子一晚上的牺牲白费了。」

　　「你没发觉么？这绿帽我都已经认了。我还能做什么？进去帮忙端茶倒水，
推……」我苦笑了一下，说道：「谢谢。」

　　猛抽了一口，香烟迅速的烧到烟屁股，我蹲下使劲把烟蒂按在地上，又拧了
几下，彷彿这就是那个姓梁的下场，但是现实却是没準他正按着我老婆的阴蒂。

　　ＫＴＶ走廊里不是很明亮的灯光，加上四週各式各样的喧嚣音乐，让人的心
神极度不安，但是却让我彷彿找到了慰藉，我生怕这一切突然停下来，不得不让
我去面对现实。而现实残酷得要死，且不让你死得很痛快，正像那一下一下撞入
老婆身体里别的男人的异物，一下一下的削弱你的心防，直到你崩溃。

　　我的耳朵里全是无心去辨认的音乐，彷彿汇聚成了一种地狱般的迴响，但是
我依然支棱着耳朵仔细听着。我不知道自己在期待着什么，难道是门内一丝丝的
声响么？听到不会反而更加揪心么？

　　「吱啦！」门内传来一阵响动，我像弹簧一样弹了起来，完全不自主的往里
面看去：他大大咧咧的靠在沙发的拐角，滚圆的肚子上满是毛髮，一条大腿搭在
沙发下面，而老婆正被抓着头髮，撅着屁股跪在沙发上，头一起一伏的给他服务
着。

　　他彷彿正往门这里看，我猛地又躲回我的墙边，心彷彿被狠狠的敲了一下。
我翻着兜掏出烟和打火机，点着火又蹲回我刚才的位置，彷彿这里是我的保护所
一样。

　　「给……」刘恒把买来的烟给我，看着一地烟头和一个扭曲变形的烟盒叹了
口气，余光一扫包间里，也靠到墙边，在我的肩膀上拍了两下，踟蹰了一会转身
走了。

　　一帮大学生模样的人和刘恒擦身而过，吆喝着推搡着向我这边走来，欢乐的
气氛和我有些格格不入。「我操……」一个穿着皮衣的大学生突然小声说道，马
上五个男生全都看向包间门的玻璃上。我猛地站起身，把几个正看得过瘾的男生
吓了一跳，「滚！没见过干炮的么？」我疯狗一样的低吼了一声，吓得几个人都
往前紧跑了几步。

　　「我说这里有卖的吧……」几个大学生瞪着我，互相打着趣走开。

　　里面老婆还是那样撅着屁股跪着，只不过被她身后这个胖子把她的脸按在沙
发上，实打实让他用自己的身体发洩着慾望。

　　这次我真的瘫倒在地了，我还曾幻想只是隔着衣服摸一摸就能了事，佔佔便
宜就得了，最多用嘴就解决了，现在老婆的身体里面却插着一条别人的阴茎，最
终还要被别人睾丸里的精液射满。

　　我用双手抱着头，紧紧地抓着自己的头髮，防止自己彻底崩溃掉，时间也没
有了意义，彷彿整个人坠入旋转的深坑里。

　　不知过了多久，突然肩膀上一只手把我从旋转中拉了回来，我抬头一看，老
婆正蹲在我面前，衣衫不整、头髮凌乱，面色潮红、鬓角是汗，一副刚经过激烈
交合的样子。

　　「完了？」我有气无力的问道。

　　「嗯……他答应了，快进去道声谢，把準备的钱给了。」

　　「他不会反悔吧？」

　　雪芳取出不知道什么时候拿走的手机，递给我说道：「我都录下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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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在衣橱里翻找着，在小抽屉里找到前些年结婚纪念日时给老婆买的蕾丝内
衣，问道：「丝袜要黑的吧？」

　　「老公……」雪芳低声叫道。

　　「是老公没能耐。我就在楼下等着，咱们把这个熬过了，这些事情谁都不再
提了。晚上多晚老公也给你做饭庆功。」我装作淡定的说道，心里却如同刀割。

　　「嗯。」雪芳低头啜泣了一声，仰起脸用纸擦乾凈，细细的开始画起了妆。

　　我在一旁把所有能找到的证件都找到，放进了一个牛皮纸袋里，把牛皮纸袋
和一盒估计不会用的避孕套都放进了老婆的包里，想想不妥，又掏出来在纸袋上
写了两个大字：「贷款」！

　　　　　　　　　　　　　　　　【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