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回 遭逢战乱弃离双亲
话说大宋自太祖开基,太宗嗣位。经曆七代帝王,都则偃武修文,民安国泰。至徽宗道君皇帝,专务游乐,不理朝政人事。以致万民嗟怨,金虏乘之而起,把花锦般世界,弄的七零八落。直至二帝蒙尘,高宗泥马渡江,偏安一隅,天下分爲南北,方得休息。其中数十年,百姓受了多少苦楚!正是:
甲马丛中立命,刀枪队里爲家。
杀戮如同戏要,抢夺便是生涯。
内中单表一人,乃临清城外富乐村居住,姓赵,名然,浑家何氏。夫妻两口,开个粮食铺儿。虽则粜米爲生,一应柴、炭、茶、酒、油、盐、杂货,无所不备,家道甚好。年过四旬,止得一女,名唤风儿。自小生得清秀,且资性聪明。七岁时,送私塾中读书,日诵千言。十岁时,便能吟诗作赋。曾有《闺情》一绝,爲人传诵。
诗曰:
朱帘寂寂下金鈎,香鸭沈沈冷画楼;
移枕怕惊鸳并宿,挑灯偏惜蕊双头。
是年,风儿长至十四,诗词歌赋不提,琴棋书画皆通。况飞针走线,出人意表。此乃天生伶俐,非教习之所能也。赵然因自家无子,欲寻女婿来家靠老。止因女儿灵巧多能,难乎其配,故求亲者虽多,却都不曾许。晃幸遇了金虏猖獗,把临清城围困,四方勤王之师虽多,相主和议,不许厮杀,以致虏势愈甚,打破了京城,劫迁了二帝。那时城外百姓,一个个亡魂丧胆,携老扶幼,弃家逃命。
且说赵然,时值此际,领着浑家何氏,牵着小女风儿,同一般逃难者,背着包裹,结队而行。急急如惊弓之鸟,惶惶如漏网之鱼。担渴担饑担苦劳,此行谁是家乡,叫天叫地叫祖宗,惟愿不逢鞑虏。正是:
甯爲大平犬,莫作乱离人!
常言道:“是福不是祸,是祸躲不过。”正行之间,虽未曾遇着鞑子,却逢一队败残的官兵。看见诸多逃难百姓,且皆背有包裹,遂假意呐喊道:“鞑子来也,鞑子来也!”顿时哭声叫声一片,慌忙乱作一团,可恶的残兵,还沿路抢劫。
此时天色将晚,吓的衆百姓落荒逃窜,你我不顾,苦上加苦。
却说小女风儿,被翻军沖突,跌了一跤,惟年幼个小,遂躺下缩成一团,尚不曾被压着。乱军过后,风儿爬起一瞧,已没了爹娘的影儿。风儿胆小,不敢叫唤,遂躲于道旁古墓之中,过了一夜。
次日天明,出外看时,但见满目风沙,死尸横路。昨日同时避难之人,皆不知所往。风儿思念爹娘,不由得痛哭流涕。欲待寻访,又不认得路径,只得往南而行。
哭一步,捱一步;约莫走了二里之程。心上又苦,腹中又饑。擡头望见土房一所,想必其内有人,欲待求乞一些汤喝。
及至向前,却是破败的空屋,人口俱逃难去了。风儿倚土墙而坐,哀哀哭泣。
自古道:“无巧不成话。”风儿哭泣良久,忽见一人翩然而至。揉揉泪眼,定神一看,那不是邻人赖皮哥麽?遂心中一喜,停止哭声,惟抽噎不住。
且说赖皮其人,本姓冼名白,年方二十岁。与凤儿爲邻,平昔游手好閑,不守本份,乃惯吃白食,用白钱的主儿,故人称“赖皮”。
赖皮亦是被官军沖散了同伙,今日独自而行。听得啼哭之声,慌忙来看。风儿自小相识,以赖皮哥相称,如今患难之际,举目无亲,见了赖皮,犹见了亲人般,遂忙拭眼泪,起身相迎。
风儿问道:“赖皮哥,可曾见我爹娘麽?”
赖皮深知风儿聪颖机敏,更是俏丽异常,贪其美色,早已心怀鬼胎,数次勾引风儿,皆被其父赵然所睹,后对风儿管教甚严,未遂赖皮心意,如今偶遇风儿,好不高兴。遂眼神一动,计上心头,撒谎道:“你爹与娘寻你不见,好生痛苦,如今前去了。吩咐我道:”倘或见我女儿,千万带了他来,送还与我。‘许我厚谢。“
风儿虽是聪明,却正当无可奈何之际,“君子可欺以其方”,遂全然不疑,随着赖皮便走。正是:
情知不是伴,事急且相随。
赖皮牵着凤儿玉手,吩咐道:“你爹娘连夜已走。若路上不能相遇,且到前进村相会。一路上同行,我权当你亲妹,你权叫我亲哥,不然,只道我叫留迷失女子,不当稳便。”风儿乜斜凤眼,笑道:“亲哥说了算。”
约行二里路,至一大草坪,但见:
绿草悠悠,随风摆动,溪水涓涓,欢乐流淌,树儿高高,频频点头,小鸟低飞,喳喳直叫,长呼口气,令人心旷神怡。
赖皮顿住,将随身带的干粮取出,把些与风儿道:“风妹,行程尚远。如今我已倦矣,况此地景致迷人,莫如在此小憩片时,何如?”
第二回 冼赖皮趁机淫才女
且说赖皮叫风儿于草地上同憩,凤儿颈儿一扭,道:“亲哥说的是耶,我亦体困肚饑,歇歇当好。”
言毕,二人同坐于地,凤儿拿与干粮来吃。赖皮则偷眼细瞧风儿,但见:
樱桃小嘴,一张一翕,合着整齐洁白的牙齿,犹红梅含雪,玲珑尖鼻,楚楚动人,凤眼睁眨,甚是爱煞人也。
赖皮垂涎三尺,遂双手捧过凤儿脸蛋,吐过舌尖,凑将上去。风儿吞下口中物,神情慌张道:“亲哥不可,这是何意?”
赖皮嘻笑道:“我已想你多时,亲亲何防?”
遂将舌尖含于凤儿口中,狂咂起来,风儿顿觉周身酥痒,口中哼哼不停。
赖皮早已淫兴大发,那能熬得,遂去解风儿腰带,风儿按住,道:“这又是何意思?”
赖皮不作声,将手移至风儿胯间,隔山取火,捏弄不止。刹时,觉手湿滑无比,低首一看,阴中淫水已流,润湿裤档一片。赖皮兴急,又放手于阴部揉搓。
凤儿虽年十四,春兴却已勃发,只觉阴中阵阵骚痒,遂松手任其玩弄。赖皮乘势替风儿解去裤儿。但见:
玉股雪白细嫩,话儿高堆堆,紧揪揪,犹刚出笼的发泡的小馒头,中间一道缝儿,水水汨汨流出,毛儿尚无。
赖皮架起金莲,扛于肩上。脱掉裤子,研弄其牝户。风儿阴中如蚁子闯人,麻酥酥,怪痒痒,遂探手握住赖皮那物,坚硬无比,九寸有余,粗亦二指难围,顿觉心中害怕,便道:“亲哥,我甚怕,你那家伙怎的如此粗长?”
赖皮笑道:“这你就不知晓了,愈粗愈爽利,愈长愈快活,如若不信,将他入了尝尝。”
言毕,将尘柄对準那妙品,一耸,正进二寸余,风儿哎哟一声,将玉臀斜扭,尘柄脱出。赖皮急了,複入将进去,用力一顶,约进四寸许,又一耸,已被连根吃入。风儿哀声不断,道:“亲哥,慢些,妹抵挡不了了。”遂用手顶住赖皮小腹。须臾,风儿只觉阴中微痛,又放开手,赖皮便缓缓抽送,约有九百余回,风儿渐入乐境,遂双手着赖皮臀,往下压。赖皮亦大抽大送,风儿曲意奉承。口中“亲亲心肝”直叫,下面唧唧有声。
战罢二千余回合,风儿一惊,似有尿意,便叫道:“亲哥,我要撒尿。”
赖皮知道他丢了身子,便将阳物拔出,低首一看,臀下草地已湿大片。猩红点点,狼籍不堪。赖皮双膝着地,用手帕替凤儿揩了话儿,且自个儿也揩了。
二人对面而坐。,赖皮对风儿道:“初次开苞,未免疼痛难忍,但只要紧牙忍着,便是苦尽甘来,人生之乐;莫过于此也。”
风儿道:“不想裙带之下有如此乐趣,真爽利死了。”
赖皮也笑笑,风儿道:“亲哥,你那家伙甚是厉害。亲哥,男人那物,都如你这般长麽?”
赖皮道:“风妹,你有所不知,这亦不算长。”
不待赖皮再说,风儿惊奇,遂插话道:“难不成还有更长的麽?”
赖皮笑道:“自然,还有长约尺五,粗亦碗口大的,那才算大耶!”
风儿道:“这般长大,岂不入进心里去了。”言毕,二人大笑。赖皮顺势褪掸风儿上衣,那坚挺的肉峰儿顿现,浑身白嫩如雪,犹一弹即破,那奶头周围,尚而有丝丝圆晕,煞是可爱。
赖皮道:“风妹,生得一对好乳饼儿,快与我咂咂。”说着,即将嘴迎将上去,口含奶头,小儿吸奶般吮将起来,咂的凤儿浑身痒痒的,遂双手握住阳物,挪移滑动起来。
片刻,阳物便又硬将起来,尘首如鸡蛋般大小。风儿着实难耐,遂一把推倒赖皮在地,腾身于胯上,用牝户对着尘首,着实坐将下去,只听噗哧一声,尘柄被连根吃掉,风儿阴内痒极、便速速打起桩来,须臾,淫水顺着尘柄流下,风儿愈战愈狠,愈狠愈战,战有千二三百下,方才丢了。赖皮那物,坚硬如故,凤儿遂至溪边,手捧些水,浇于其上,方才偃旗息鼓。
二人嬉闹一番,方才穿衣捋发,提裤束腰,收拾妥当,便携手前行。
行至前面村首,闻得村中人声哗然,鸡飞狗跳,混成一片。
第三回 船夫贪色理当丧命
且说赖皮同凤儿行至前面村首,忽闻混乱声一片,知是靼子来了,赖皮便拦住风儿玉指,飞奔至一江边,见江岸边泊只船儿。遂靠进一看,没等他们发话、船上那人便道:“客官要渡船过江麽。”
二人应道:“我们将至前村,闻里面杀声震天,遂转来,欲渡船过江,而后去响水村躲避。”
那人听后,忙道:“时值兵戈满地,二位客官快清上船。”
说着,二人来到船上;坐下,回头再看那人,但见:
脸庞黝黑发亮,一对剑眉倒竖,两只微红的眼珠,嵌在那三角形眼眶里,鼻子胆而高耸,嘴唇厚而外翻胡须约有二分,全身衣着褴楼,声音如撞洪锺,估计三十岁左右年龄。
那人见二位看他不转眼,遂上前一步道:“二位客官放心,我乃响水村人氏,贱名卜富,虚度二十八,靠渡人爲生。”
说毕,划动双桨,徐徐前行。行至江中,那人见两人已酣然睡去。遂取出迷魂粉,往赖皮鼻上一抹。一声喷嚏之后,赖皮便浑身瘫软,倒于船中,不醒人事。
且说凤儿。被赖皮喷嚏声惊醒,睁开睡眼一看,赖皮已倒于船中。不由得大叫道:“这是爲何?”
那人转过脸来,瞟了凤儿一眼。蹲于凤儿身边,挑着凤儿下巴,淫笑道:“美人儿。我们耍耍何如?”
凤儿见状,立身退后几步哭道:“大人。你饶了小女子!”
那人见凤儿美色,那肯就此放过,跨步接过凤儿,反剪双手于背后,掏出那白生生的话儿。
那人忙脱去自己裤子,那物早已坚挺昂然。遂俯身上马,对準那小穴儿猛刺。凤儿苦苦哀求,直至嘶声力竭。那人仍不顾凤儿死活,只管狠扎狠抽。
凤儿挣扎不得。只将臀部微缩,那人愈干愈狠不觉胯下已见鲜红,约莫半个时辰,凤儿疼痛难忍,昏死过去。
那人见状,亦无心恋战,少许,便泄了。但仍不罢休,伏在凤儿腹上,挑起衣摆,含住奶头,吮咂不停。
良久,不觉赖皮药力已过。醒将过来。见那人正玩弄风儿,心下一狠,起身将船桨操于手中,照那人头一棒。那人一晃,便顺势落人河中。不题。
赖皮解去绳索。扶起风儿,将衣服拭净。替凤儿穿起裤儿,搂于怀中,静待醒来。
时光匆匆。不觉已是日落西山,渐近傍晚。赖皮见凤儿仍未醒,心中着急,遂放凤儿于舱中,急急划桨前行。
船将泊岸,赖皮闻得哎哟一声,回头一看,凤儿已醒,惟紧锁眉头,苦苦叫疼。赖应取来些药粉,将水调了,涂于阴户。
片刻,二人下得船来。赖皮扶住凤儿道:“凤儿。能行否?”
“稍有疼痛,尚能撑着。”言罢,二人同往响水村。
看看天色已晚,赖皮同凤儿,亦困倦不堪。饑肠漉漉,遂寻得一饭店。要了些酒食,吃罢,便在此就宿,不题。
且说光阴冉冉,日月如梭。赖皮与凤儿这一住,便是三四日。凤儿伤情渐好,因寻爹娘心切,便对赖皮道:“赖皮哥,同行几日,承你照顾,此恩此德,亲妹没齿难忘。如今已住几日,昼夜思念爹娘,还烦劳亲哥,送亲妹还家,不知可否?”
赖皮微笑道:“凤妹言重,此乃举手之劳。不足挂齿。离走多日,念爹娘心切,亦是情理之中事,惟时下骚乱异常,人心不安。若携你归家,亦不一定见着爹娘。那时。岂不成孤儿,无人照管?”
说到此,凤儿忙接过话荐几道:“那亲哥依你如何是好?
赖皮道:“我意再住几日,待你伤情痊愈,再作打算!”
凤儿正欲再推,赖皮又道:“依着罢,爲你好的。”
凤儿看赖皮心诚,亦不再推却,笑道:“恭敬不如从命,多住几日也罢。”
转眼间二人又住了三日。不觉身边藏下些碎银两,如今已用光。现囊中羞涩,欲行前,只得把身上外盖衣服,脱下付了店钱。
是日,赖皮便领着风儿,谢过店主;去了。不知将去何方?真的带凤儿归家?
第四回 洗白爲财施计卖俏
且说那日,赖皮与风儿,谢了店主,离开响水村,向南而行。
赖皮打那走后,已身无分文,思忖道:“凤儿已经我开苞。且又划船者蹂躏。留在身边已不觉鲜,莫如将他卖了,也落得个十两八两银子。”想到此,不觉暗自心音:“妙计也,妙计。”
是日晌午,二人饑饿非常;行至一饭店,招呼进得屋去,双双紧挨坐下,要了两碗面,赖皮三扒两咽,草草吃毕,遂起身低声对凤儿道:“你且在此慢用,用罢就此等我回。”
凤儿不知他欲干甚,遂问道:“亲哥,你去何处?”
赖皮道:“前面有我一个亲戚,约我如今且去会会,怎敢言而无信?我去至多半个时辰,方转来,你且在此等我,千万别离开。”
凤儿允之,赖皮去也。
且说这家饭店。店主乃一高个儿汉子,仆人一名,约有十七八岁,听凤儿两个说话,那二人不时媚来眼去,秋波频传,说话内容。二人俱悉。
待赖皮刚一步出,那仆人给店主递了眼色,努了努嘴,店主遂心领神会,随即来至堂中,与凤儿对面坐定,笑道:“小姑娘好俏丽真乃小美人儿也。”说话间。将手搭于凤儿手背,摩抚起来。
凤儿胆小怕事,遂将手反背于背后,店主岂肯放过,手移至凤儿胸前,隔衣揉弄起来。恐赖皮即回,乘凤儿不备,搂起风儿,放于里屋床上,令仆人替其解掉衣裤,仆人在前,将凤儿仰卧,后双股夹住凤儿头。双手按住凤儿手,凤儿叫天不应,叫地不灵,挣扎不得。
店主分开两股,露出那话儿来。店主遂提起其腿。架于肩头,对着牝户。用劲一耸。尚余二寸许,複一顶,全都进人。不由分说,便是大抽大送。
凤儿四肢无力,只得由了他,因牝户伤方愈,经不得大抽大送,阴内实是疼痛,便央告起来:“大人,奴的小穴甚痛,你会置我于死地的。”
店主那顾这些,愈发狠干。又过了片时。凤儿觉阴中不甚疼痛。且奇痒之极,便放开手脚,任他摆布。
少许,凤儿愈觉欢畅,愈兴勃发,止不住心肝乱叫。店主愈觉动火。更加用力抽送。约一个时辰。牡丹露滴,方才住手。
凤儿起身穿裤,店主二人不曾阻拦,收拾好后,仍然坐于中堂,静候赖皮。
且说这店主,下马后,仍淫兴正浓,遂扯住仆人,按至床上,令其退去裤儿。双膝着床,白生生臀儿翘起,店主微掰双股,将尘柄直人,二人皆风月好手,配合的大衣无缝,战罢千余回合,方才穿衣整带,出得里屋。
良久,赖皮回店,正欲告之于赖皮,见后跟一妇人,却又难以啓齿。
看官,你道此妇人爲谁?原来赖皮借口外出。便径直去了村头金丹家。
且说金丹此人,年方三十二。乃响水村有名的烟花皇后,人称金妈妈。自十二岁起,即沦爲妓女,直至三十二岁,方出院另立门户,建得一楼,名曰碧玉楼,如今止有四个女子。
回文再说,金妈妈到得店中,见凤儿生的标致,讲了财礼四十两,赖皮兑足了银子,将风儿送至金妈妈处。
原来赖皮有智,在金妈妈前,只称:“凤儿是我亲妹。止因多次与爹娘顶嘴。遂被逐出家门,没法儿便将他买与人,须轻轻的教训,他自然从顺。不要性急。”
在凤儿面前,赖皮则说:“金妈妈是我至亲,权且把你寄与他家。待我访知你爹如下落,可转来领你。”
至此,凤儿欣然而去。乃道:
可怜绝聪明女,堕落烟花罗网中。
金妈妈新讨了凤儿,将他浑身衣服换个新鲜,顿觉换了个人似的。衣服华丽,举止妖烧,那四女子见了,无不评头论足。
自那日起,金妈妈便藏凤儿于深处,终日好茶好饭去将息他,好言好语去温暖他。凤儿既来之,则安之。
住了几日,凤儿不见赖皮回信,思量爹娘,向金妈妈道:“赖皮哥怎的不来看我?”
金妈妈道:“那个赖皮哥?”
凤儿道:“便是引我到你家的赖皮哥。”
金妈妈道:“他不是你亲兄吗?”
凤儿道:“他性洗。我姓赵,他是小女子的邻居,并非亲兄,只是在途中相救,他便叫我称他亲哥。”遂把临清逃难,失散了爹娘,中途遇见了洗白,引到响水村,并洗白哄他的话。细述一遍。
金妈妈听后,顿觉蹊跷,遂拉着凤儿手,朱唇徽啓。
第五回 鸨母诱人奸淫爱娘
月色浸妆楼,短烛荧荧悄来收。
雨点春山愁未解,悠悠,望得伊家见始休。
鸾凤意绸缪,恼杀多情怒未用
。画声残空帐望,休休,一般离恨向西洲。
且说金妈妈听罢,不觉有些奇怪,便扯过风儿手,微笑道:“原来恁的。你是个孤身女儿。我遂与你说了罢,那姓冼的卖你至我家,得四十两银子,便去了。我们是门户人家,靠着粉头生活。家中虽有四个养女,并没个出色的,爱你生的齐整,把做个亲女儿相待。待你长成之时,包你穿好吃好,一生受用。”
风儿听罢,方知被骗,大哭,道:“求金妈妈救我,送我返家罢!”
金妈妈道:“既到此处,别无话说。想你也是明白人,不用我费话劳神,日后,习学弹唱,绝不难爲,要是非我所愿,别怪妈妈心狠!”说话间,将皮鞭拿下,只等风儿回话。
风儿听了,如梦方醒,更是痛哭不已。金妈妈大怒,过来欲打,一旁姐妹作好作歹,将风儿簇到一间屋内,连忙劝道:“姑娘莫要伤心,事既已如此,何必自找苦吃。”
风儿想,也是道理,遂来至金妈妈屋中。拭干泪迫:“金妈妈,小女子听话便是。”
金妈妈笑道:“我的乖女儿,如此就好,妈妈疼然你了。”随即,便拉过凤儿,坐于自己怀中,百般爱抚。
自此,金妈妈将凤儿叫做爱娘。教他吹弹歌舞,无不尽善。长至十五岁,娇豔非常,在临清城中,其芳名便大噪起来,如此富豪公子,慕其容貌。都备着厚礼求见。亦有爱清标的,闻得他写作俱高。求诗求字的;日不离门。弄的天大的名声出来。便叫他花月娘子。
衆姐妹编出词儿,单道那花月娘子的好处:
小娘中,谁似得赵风儿的标致?又会写,又会画,又会做诗,吹弹歌舞皆能事。常把西湖比西子,就是西子比他还不如!那个有福的汤着他身儿,也情愿一个死。
金妈妈听得这风声,怕坏了门面,来劝女儿接客。爱娘执意不肯,说道:“当初只叫我习学弹唱,怎的叫我接客?况要我会客时。除非见了亲生爹娘。他肯做主时,方才使得。”
听罢此言,金妈妈心里虽恼他,却又舍不得难爲他,真的没个好法儿。
过了两天,碧玉楼来了个富贵人家,姓王名纶。年将二十三岁,本村有名员外。见到爱娘竟然垂诞三尺,便对金妈妈道:“何时买来的这等绝色女子,好不俊秀。”
金妈妈笑笑,道:“王员外有所不知,这女子乃富乐村一良家女子,年方十四,生的标致。”
王员外道:“怎生得买到手的?”
金妈妈遂请王员外人内,低声细语,道其详情。并他不肯接客说与王员外,且叫王员外替着想个法儿。
王员外道:“此事不难,我如今出百两银子,来梳弄爱娘。”
金妈妈沈思片刻,便道:“那你将怎的梳弄?”
王员外笑道:“后日爲八月十五日,乃中秋佳节,衆人皆在这晚吃饼,赏月。若请他出来,借吃月饼赏月之机,让我计得逞”
金妈妈听到此,亦明白几分,遂会意的点了点头道:“实属妙计,实属妙计,就如此罢了。”
言毕,金妈妈捧来酒,二人对饮起来,说的如此投机,笑的这般快活。饮罢酒,二人微醉,乘着酒兴,王员外搂过金妈妈,在额上亲了几口,便回去了。
过了一日。八月十五日不觉来到,捱到傍晚时分,王员外如期至碧玉楼,跟着三个随从。
金妈妈见了,煞是高兴,思忖道:“若这计成功,爱娘定会回心转意,顺从我意。到时,凭借爱娘美色;兼精诗词歌赋,通吹拉弹棋,我这金妈妈就发混财了。”遂领王员外尔等进得内室,上得楼去。
金妈妈请四人坐下,遂取过酒来,端了二碟熟豆,下着酒吃,谈笑间,王员外见天色已晚,擡头望天空。一轮皎月当空,便对金妈妈道:“如今可吩咐爱娘相会。”
金妈妈叫出爱娘,只说闷得心烦,外出逛逛;行至接口,见王员外四人饮酒作乐,忙上前道:“今晚月色甚好。我们同去赏月,何如?”
王员外四人,已是会意中人,即起身同来至楼侧小坝,皆围坐于桌旁。三个帮閑,理当效力,猜拳行令,做好做谦,将爱娘灌的烂醉如泥。
帮閑遂扶爱娘至楼上,放倒于床,不省人事。金妈妈亲手服侍,剥的他精赤条条,又将双股微分,令王员外俯身,与爱娘做那吕字。王员外双肘着床,撚住尘柄,对準爱浪花心,正欲缓缓前行,不想金妈妈双手按臀,用力直往上一推,尘柄顺势被连根吃掉,只闻爱娘大叫一声。
第六回 黄阿妈规劝靓爱侄
诗曰:
玉帐重重锁去身,朝来依旧踏风尘;
曾经北里空凝睇,可有东施敢效颦。
修行舞姻梁苑晓,梨花如雪杜陵春;
阿候年少方娇豔;画出新妆故恼人。
且说金妈妈这一推尘柄全人,扎的爱娘阴户灼痛,大呼一声,便自醒来。醉眼朦陇,瞧见王员外躺于身上;身子不停摇晃,且金妈妈正在后面,双手着王员外臀,使劲下压前推。弄的爱娘欲哭无声,只觉那小穴儿甚疼,犹如撕裂般,顿时浑身体酥骨软,使出气力挣扎不能。
王员外见爱娘无力反抗,遂将尘柄抽送,大肆出入。爱娘求生不得,求死不能,遂顺人心愿,任其践踏,紧闭双眼,紧咬香舌,极力忍受。
王员外兴浓,抽动更狠,次次直捣花房,着实顶那花心,约有千余下,弄的爱娘昏死过去。王员外亦无心再战,抽身坐于床沿,那物仍硬若当初,一上一下,把个床沿敲的咚咚直响。
金妈妈见了,更觉淫兴难熬,遂脱去裤子,将王员外按于床上,骑于胯上,瞄着尘首。猛的坐将下去,闻得噗噗一声,直入那宫底,惟阴中干燥异常,桩桩皆甚费力,金妈妈遂取过滑油,涂抹于尘柄之上,感觉用润多了。金妈妈虽年三十出头。骚劲不减当年,一口气连桩千百回,身子一惊,方才丢了。王员外抽身,呷了一口冷茶,与之对丢。
二人捧着衣裤,去金妈妈房中歇了。
五鼓时,爱娘酒醒,已知鸨儿用计,践踏了身子,意即留人接客,势在必行。自怜红顔薄命,屡遭强横,起来小解,穿了衣物,自向床边一个斑竹榻上,朝着里壁睡了,暗暗垂泪。
此时,王员外又走来亲近。被他劈头劈脸抓了几个血痕。王员外兀目无趣,推到天明,对金妈妈道:“我去也。”金妈妈要留他时,已自出门去了。
再说这碧玉楼有个规矩:从来梳弄的子弟,早起时,妈儿进房贺喜,行户中都来称庆,还要吃几日喜酒。那子弟多则住一二月,最少也住半月、二十日。只有王员外清早出门,是从来未有之事。
金妈妈连叫诧异,披衣起身上楼,只见爱娘卧于榻上,泪流满面。金妈妈哄他上行,连数许多不是。
爱娘不语,金妈妈下得楼去。爱娘哭了整日,茶不思,饭不想。从此托病。不肯下楼,连客也不肯会面了。
金妈妈见状,心下焦燥,欲待把他淩虐,又恐他烈性不从,反冷了他心肠,欲待由他,买将过来,本要他赚钱,若不留人接客,养到一百岁也没用。
踌躇数日,无计可施。
黄阿妈道:“老身是个女随何,雌陆贾,说的罗汉思情,嫦娥想嫁。这事都包在老身身上。”
金妈妈道:“若得如此,做姐姐的情愿与你磕头,你多吃杯茶去,省得说话口干。”
黄阿妈道:“老身天生这副海口,便说到明日,还不口干。”
言罢,转至后楼,只见楼门紧闭。黄阿妈轻叩,叫声:“侄女!”爱娘听得是黄阿妈声音,便来开门。
两下相识,黄阿妈靠桌朝下而坐,爱娘旁坐相陪。黄阿妈见桌上一幅细绢,才画得个美人的脸儿,未曾着色。黄阿妈道:“画的好,真是巧手!金阿姐不知怎生造化,偏遇着你这伶俐女儿。又好人物,又好技艺,就是堆上几千两黄金,可寻出个对儿麽?”
爱娘道:“黄阿妈,休得见笑!今日甚风吹得姨妈到来?”
黄阿妈道:“老身时常要来看你。只爲家务在身,不得空閑。闻得你恭喜梳弄了。今偷空而来,特与金阿姐叫喜。”
爱娘听梳弄二字,满脸通红,低头不语。
黄阿妈便把椅儿板上一步,将爱娘的手儿牵着,叫声:“我儿,做小的娘,不是个软壳鸡蛋,怎的这般嫩的紧?似你恁的怕羞,如何赚得大主银子?”
爱娘道:“我要银子做甚?”
黄阿妈道:“我儿,你便不要银子,做娘的,看得你长成大人,岂不要出本?自古以‘靠山吃山,靠水吃水。’金阿姐家有几个粉头,那个过得上你的脚跟来?一园瓜,只看得你是瓜种。金阿妈待你也不比其他。你是聪明伶俐之人,识的轻重。闻的你自梳弄后,一个客亦不肯相接。是何意儿?都象你的意时,一家人口,似蚕一般,那个把桑叶喂他?做娘的擡举你一分,你亦要与他争口气儿,莫要反讨衆丫头们批点。”
第七回 娇娇娘子坠入风尘
诗曰:
从此风流别有名,情随看浪去难平;
遥知小阁还斜照,更倚朱栏待月明。
且说黄阿妈规劝爱娘,争口气儿,莫要反倒讨衆丫头们批点。爱娘听罢,道:“由他批点,怕怎的?”
黄阿妈道:“阿呀!批点是个小事,你可晓得门户中的行径麽?”
爱娘道:“行径便怎的?”
黄阿妈道:“我们门户人家,吃着女儿,穿着女儿,侥幸讨得一个象样的,分明是大户人家置了一所良田美産。年纪幼小时,巴不得风吹的人。到得梳弄过后,便是田産成熟,日日指望花利到手受用。前门迎新,后门送旧。张郎送米,李郎送柴。往来热闹,乃出名的姊妹行家。”
爱娘道:“如此羞怯之事,我不做。”
黄阿妈笑道:“不做这样事,可由得你的?一家之中,有妈妈做主。做小娘的,若不依他,动辄一顿皮鞭,打的你不生不死。那时,不怕你不依从。金阿姐一向不难爲你,只可惜你聪明标致,自小娇养的,要惜你廉耻,存你脸面。方才诉许多话于我,告你不识好歹,放着鹅毛不知轻,顶着磨子不知重,心下好生不悦。教老身来劝,若执意不从,惹他性起,一时翻过脸来,骂一顿,打一顿,你待走上天去!凡事只恐开头。若打破了头时,朝一顿,暮一顿,那时熬这些痛苦不过,只得接客,却不把千金身价弄的低微了;还要被姊妹中笑话!依我说,吊桶已自落他井,挣不起了。莫如千欢万喜,倒在娘的怀里,落得个自己快活。”
爱娘道:“奴是好人家儿女,误落风尘。倘得黄阿妈主张从良,胜造七级浮屠。若要我倚门献策,送旧迎新,甯甘一死,决不情愿。”
黄阿妈说:“我儿,从良是个有志气的事,怎的说道不该?只是从良亦有几等不同。”
爱娘道:“从良有甚不同之处?”
黄阿妈道:“有个真从良,有个假从良,有个苦从良,有个乐从良,有个趁好的从良,有个没奈何的从良;有个了从良,有个不了从良。”接着道:“我儿耐心听我分说。”不题。
爱娘道:“如今奴家要从良,怎生的好?”
黄阿妈道:“我儿,老身教你个万全之策。”
爱娘道:“若蒙教导,死不忘恩。”
黄阿妈道:“从良一事,入门爲净。况身子已被弄过,即便今夜嫁人,叫不得个黄花女儿。千错万错,不该落于此地。这乃命中所定。做娘的费煞心机,若不帮他几年,赚到千把银子,怎生得放你出门?还有一件:你便要从良,也须拣个好主儿。如此臭嘴臭脸,岂跟他不成?如今你不曾接客,晓得那个该从那个不该从?”黄阿妈呷了口茶,继续道:“若你执意不肯,做娘的没奈何,寻个肯出钱的主儿,卖你去做妾,这亦叫从良。那主人若是年老貌丑,你却不肮髒了一世!依着老身愚见,还是俯从人愿,凭着做娘的接客。似你恁般才貌,等閑的料也不敢相扳。无非是王孙公子,贵客豪门,也不辱没了你。一来风花雪月,趁着年少受用,二来作成妈儿起个家事,三来自己亦积攒些私房,免得日后求人。过了十年五载,遇个知心着意的,说得来,话得着。那时,老身与你做媒,好模好样的嫁去,做娘的亦放你得下。可不两得其便?”
爱娘听说,笑而不语。黄阿妈知其心动,便道:“老身句句是好话。你依着老身的话时,后来还当感激我哩!”说罢,起身。
打那时起,爱娘思之有理。后来,有客求见,欣然相接。覆帐之后宾客如市,挨三顶五,不得空閑,因此芳名大噪,身价倍增。渐知佳趣,便拣那貌好的留了起来。后来淫兴难过,遇有要好之人,索兴白天也要弄上几回。
时值盂夏,杂花生树,柳绿桃红。爱娘想那万佛岩是个名胜所在,要去游玩。便同姊妹月娘雇了轿子,直擡至玉宵岩上,上面有一古寺,二人暂时歇了。爱娘各处游玩一番,渐觉口渴身乏。但到寺中随喜大殿下,烧香已毕,去那廊下吃茶。
第八回 寺庙游玩遇风流郎
诗曰:
好女偏多媚,晨夕心如醉,
戏水鸳鸯,穿花蚊蝶,尽情酣恣。
话说爱娘正在廊下吃茶,合该有事,恰遇一个风流少年,当下不够眉来眼去。
这少年姓李名自翰,年纪不过二十三岁,面庞俊俏,性格风流。这日在临清城中,也来寺中烧香。
自翰自从一见,但如勾魂摄魄一般。当下二人欲火上炎,丢了个眼色,双双潜至僻静之处,搂做一团,恨相见太晚。一个贪他富贵,一个爱他容貌。说不尽山盟海誓,便纳做小妾了。二人还那有心思再吃茶?急急下山,奔回李府。
是夜,二人早早睡去。来到书房,自翰又把酒摆上,两人就坐于床上,对酌,自翰饮了数杯,禁不住春心蕩漾,便搂住爱娘亲嘴,与爱娘松扣解衣褪裤,两情正浓,把爱娘通身摸遍。但见:
肌理腻洁抚爲理,手规前后方,刻玉筑脂脑,乳菽发脐,容半寸许,私处愤起,沟似一粒许,采爲展两股,阴井渥,丹火齐,欲吐旋起,双足风头半鈎,兰香徐喷,真天上嫦娥,讵人间仕女。
自翰摸了一会,便挺起了阳物,自翰坐于床沿,连忙把那鼻孔向着玉体乱嗅,只觉气味如兰,芳香扑鼻。原来爱娘佳性好洁,常以香汤洗灌。临睡时,又将香囊夹于被窝。所以木质既系劳洁,理会加兰麝薰透,自然香气袭人。自翰紧待多时,便双手摩弄阴户,连声唤道:“妙物!妙物!”
遂将舌头放进,周围吟了多时,舔的爱娘酥麻酸痒,实难忍受,便道:“心肝,只顾舔,人家里面痒死了,快将那物扎进去罢,双双落个快活。”
自翰听罢,忙掇起小小金莲儿,搭于肩上,用尘柄对着牝户,往里一送。随即便抽送起来,爱娘不解瘾,令自翰极力抽送,捣的那花心欲碎,酸痒难熬,乱颠扎凑,口不停声,叫出许多心肝达达。
自翰见爱娘淫兴太甚,要博他的欢喜,遂取出一粒久战丹药,纳于其口,再取春丹一粒,送入阴户。
少顷,爱娘阴中骚痒,犹热锅蚂蚁钻爬,顿觉阴户紧缩,留下细小的通道。自翰那物,亦倏地又粗又长,直掘掘坚硬如铁,複将尘柄扎入,恰像鳅行泥淖,又如猪吃槽水之声,往来沖突,一连又有二千余抽,爱娘爽快已极,口中叫唤渐渐声低。四肢渐渐酥软,星眸紧闭,云髻蓬松,直挺挺不能掀起凑合。凭着自翰深抽浅送,一连又捣了五百之外。爱娘晃若梦中惊醒,娇声叫道:“奴已死去还魂,公何贪恋未足?”
自翰捧过双颊,连连亲嘴道:“深感娘子保护性命,敢不尽力奉承。”遂又一抽急一抽,深深射人。爱娘已香汗如珠,连丢数次,不能狂蕩如初矣。二人揩了话儿,并头而睡。
从此,爱娘便纳做小妾了。
时光匆匆,一晃又过了半月。爱娘浑迹烟花亦成习惯,每夜定有驴一般的物事伏侍他。
如今,嫁李白翰却是能看不能吃,呆了半月,只觉没趣,便不耐烦起来。
是日,李白翰出门拜客,爱娘觉得憋闷,便想外出透气,遂信步走至花园,只见荷池内一个人牵一匹白马,正在洗刷。那马乃李白翰心爱之物。那人便是马童刘厚,爲人聪明伶俐,脸亦标致,身体雄壮,粉团似的。脸脂油样的胳膊,日光之下,映出纱裤里驴一般的阳物。
爱娘一见,那里还能自持。言语之间,逗得他心,免不得风言风语打动于他。那马夫好不知趣,亦用些淫词秽语撩拔于他。
爱娘一看那马,胯下那阳物拖的老长,遂用手摸那阳物,说道:“这个东西可真不小,可惜人的曾无如此之大,甚是遗憾!”
马夫刘厚一听,那还能熬得。遂笑道:“爲甚没有,且请来看。”说着,已将那物掏出,摸上前来。
爱娘一见,如获至宝,急忙迎上一步,搂住道:“亲亲,爱煞我也。”二人遂傍着来到幽僻处,在一草坪坐下。
爱娘知遇着对头,坐下即匆匆脱去裤子,刘厚挺枪,翻身上马,将阳物对着妙处,直一耸,进入五寸有余,再一用力,彻头彻尾连根没人,随即便大抽大送,才至五十余抽,刘厚觉身子一软,阳物内如水枪般,一泄如注,蔫了。
刘厚将阳物拔出。此时爱娘尚未尽兴,翻身坐将起来,道:“不想也是中看不中用,刚扎过去就泄。”
刘厚道:“别急,先前我太猴急了,待我把他弄硬,重与交战。”
爱娘兴起,便道:“我来也!”说着,用手撚了撚阳物,複用力挪移十数下,阳物便又硬将起来。
爱娘急了,一把推倒刘厚,令其仰卧于草地,随即腾身胯上,将那阳物套进,用力乱桩,狠命一套,左右摇摆,只顾解瘾,岂顾捣坏了花心,干到兴头,爱娘不住亲亲心肝乱叫,阴内淫水般股,顺物而下,合着香土,犹面团般涂于刘厚臀上。
战罢二千余回,二人威风不减。爱娘边用力打桩,边捧着刘厚双颊,亲嘴搅舌。少许,爱娘起身,双手着于膝上,双股微微叉开,令刘厚将尘柄直人,又是一阵狠抽大送,弄的爱娘体颤头摇,叫绝不止,遂柳腰玉臀,款款摆动,不时前伸后缩,有意迎合刘厚。
约又战八百余回,二人方才对泄。用手帕将话儿净了,穿好裤儿,起身回家。
从此无人之时,二人便自欢会。丫环仆妇得了他的银钱,那个管他閑事。到后来,愈弄胆子愈大,竟生出一场祸事来。
第九回 爱娘体残任人摆布
诗曰:
淫女从来不恋夫,但知技蝶觅欢娱;
弃捐中道浑閑事,问情场结局无。
且说爱娘这日夜,虽与李自翰同床共枕,因其阳物细小,不能令己畅快,亦无心与之交欢。李自翰亦因日日自朋友家回,身子有些困,便也早早地进人梦境。
一日,半夜时分,李自朝忽然惊醒,急唤爱娘时已然不见,却闻得隔壁屋内有云雨之声。急忙下地来看时,借着月光看个正着,却是马夫刘厚将爱娘按在醉翁椅上,大弄之下,顿时气破肝胆,一声断喝。闯将进去。马夫见状,急忙夺路而逃。爱娘这时,只好跪在地上,苦苦哀求。
李自翰亦不发怒,当下将他剥了个净光,赤着身子,赶出家门。月夜里,爱娘犹没头苍蝇,到处瞎碰。
摸了半个时辰,行至一庙宇,并无僧,当下便光着身子,来到庙里。寻思无路,正在啼哭。不想惊动二人,原来这庙里住着两个乞丐,一大一小。这夜正在熟睡,猛听的哭声,惊醒,睁眼看时。却是个裸身女子,使过来劝解。问明备悉。
爱娘不便实说,只道姓,不道名,说被大妇不容。昏夜之间赶了出来。那知那大乞丐已心怀鬼胎。趁爱娘不留神。直一个虎扑。将爱娘仰面压在地上。随即用身压住。
只见那大乞丐忙脱去裤子,握住阳物,便往小穴里进去。那小乞丐则双手摩抚其身,口含奶头,咂将起来。爱娘极爲不愿,然而身不由己。只得由了他们,且落得一阵快活罢了。
弄了会儿。那小乞丐已然不得了。在旁边将阳物揉搓起来,虽不足六寸长,却也坚硬无比。见大乞丐干得正兴,便一把将他扯将下来,顺势骑于爱娘胯上,将那稚嫩的小东西入进去,便是一阵大抽大送。二人轮番快活,爱娘亦不反抗,任其摆布。
事毕,那大乞丐对爱娘道:“我们皆爲乞丐,无力养活你。如今有一个富户公子。姓张名仁,距此仅有二里路,今来临清城中,特意选买美女。明天你充作我妻室,我引公子来看,想你这样美貌,不怕他不要。如此这般。我可以得些财物,你亦有了栖身之地,却不是两好麽?”
爱娘思忖道:“却也是一妙法,终不成光着身子,作何打算。”遂应允了。
片刻,天明,那大花子吩咐,小花子就地看着爱娘,径直去了客店中,寻得张公于,说知情由;道其来意,使一同至庙中相看。
爱娘精赤着身子,好不羞愧。公子见他雪藕一般肌肤,云鬓蓬松,更显的花容月貌,雾鬓风务。当下与乞丐讲好;三十两银子,当下两清。
公子先着人买来衣物,与爱娘穿上。到了夜晚,关上房门,爱娘故作羞涩,低头不语。公子过去楼住,抱人怀中。嘴对嘴儿,亲了数十口。
公子替爱娘卸去衣裤,露出羊脂玉般身子。逐褪去自己衣裤,那物已硬,公子沖着爱娘道:“心肝儿,你看可好?”爱娘一见,顿时心花怒放,那顾说话。公子一把搂将过来,将那物在阴户来回研擦。似一根铁杵般。当下抱过爱娘。将其玉腿儿,扛在肩膀以上,对準那小穴,只一下,连根撞了进去。公子淫兴正浓,随即狂抽猛刺。
爱娘虽经大敌,亦经不住如此狠干,便央告道:“吾的心肝,且慢,奴阴户好生疼痛。”公子那管,着实抽送,二人大弄了一回,爱娘渐入佳境,浪劲亦上来,爹娘乱叫,搂住公子使劲颠掀。公子大抽大送。弄的爱娘昏了三五回,体力已是不支。无奈公子素有采战之术,如今乐意。便使了出来。直操到东方大亮,方才住手。二人歇息了会儿。起来梳洗完毕,便回临清城中。
回文单说张公子家,家居临清县城。本是有名富户,因父母双亡,尚未娶妻。只有一个妹子,年方十五岁,名唤粉月。生的眉弯春山,目泓秋水。肤凝腻脂,脸晕朝霞。
家中还有一人,那便是公子表弟,姓何名浩,家居济南,亦是有名人家。父母因故死亡,留何浩孤身一人,鼓来与公子同住,家中留有仆人照看。
何浩年方十六岁,长的细皮嫩肉,一双媚眼,两晕梨涡,行动风流,身材婀娜。未及谈话,腼腆动人,一般不知就里的,都道他是女扮男装。
是日到此,张公子不在,当下有人回报内宅,粉月知是表兄前来,忙请人相见,亦是因缘前定,便勾出风流韵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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