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惨绿的江湖:妻中武器——黄金杵传说(楔子、一)

九久小说网 2021-01-08 18:59 出处:网络 作者:sex1977编辑:@iCMS
         惨绿的江湖:妻中武器——黄金杵传说 作者:sex1977(蛇二三)
         惨绿的江湖:妻中武器——黄金杵传说

作者:sex1977(蛇二三)
2011/06/18发表于:春满四合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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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题记:

  这可能是我最后一次发文了!最近实在比较烦啊!本来这篇都不想再发了,
可是这篇文章有其特殊意义!

  谨以此文纪念我和好友千山的友情!千山鸟飞尽,万茎人终灭!唉……

  另鸣谢好友moonfly(大眼睛的肉肉)和风神的鼓励和支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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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楔子、好奇害死猫

  有人的地方,就有江湖。

  江湖上最不缺少的,就是传说。

  这些传说常常都和一件宝物紧紧联繫,或是绝世武功,或是机密的藏宝图,
或是可以将天下掀起滔天巨澜的神器。

  每当脸上刻满皱纹的老人在昏黄的油灯下慢慢讲述这些故事时,围坐在他身
边少年少女的眼睛,就闪亮得比火光还要明亮。

  近年来,江湖中最诡异最妖豔的传说,莫过于黄金杵。

  「黄金杵是一个人?还是一门武功?一种心法?一件兵器?一个机关?」急
性子的丰满婢女连珠炮一样问着。

  门房老头神秘的摇了摇头,露出诡秘的微笑。

  「黄金杵有什么神奇的地方?」边上的几个少年也被激起了好奇心。他们的
手中握着丈二长的大枪,每次练完晚课的枪法,来听门房老猫讲一些或恐怖或下
流或荒诞的传说,是很不错的休息方式。

  谁也不知道这个老门房的名字叫什么,大家都叫他老猫。关于老猫也有一些
传说,只是谁也不会相信这个髒兮兮的半老头儿,当年曾是威震西南的「白马西
风」展小昭展大侠。

  老猫慢悠悠的喝了一口茶,故意吊着这群小孩子的胃口,他的眼睛却藉着那
个破茶壶的掩盖,偷偷的望着那个急性子婢女的胸脯。那个婢女是典型的北方女
孩,身高肤白,身材有些过于丰满,但一对蜜瓜般饱满的丰乳足以让人忽视她身
材上的任何缺点。

  「黄金杵……」老猫呲着昏黄的门牙,声音低哑而神秘的说:「是一件大杀
器!」

  「大杀器?!」听故事的少年男女更加好奇:「到底是什么?」

  「大杀器就是可以征服整个天下的兇器!杀星现世,天下斗转!无论谁握有
它,就有了鬼神一般的力量,可以干一切想干的事情!可以做万民之主,世界之
王!」老猫越说越激动,声音像夜枭一样凄厉。

  「可是……它到底是什么东西?」一个少年打破沙锅问到底。

  「谁也不知道。」老猫还想竭力保持着传说的神秘感,可是这一群神枪门的
少年却终于被他卖关子卖得失去了耐心,不约而同「切」的一声,一哄而散。

  「喂!喂!」老猫说故事的瘾头还没过完,但少年们嗤笑着纷纷出门去了,
没有人回头。因为今晚的第二次枪课就要开始了,据说师傅王义要来亲自指导,
谁也不肯放过这个表现的机会。

  老猫失望的摇了摇头,却意外地发现,那个大胸脯的女孩子依然坐在那里,
等待着自己。他心中一动,问道:「小莲,你怎么没走?」

  小莲抬起头说道:「我很好奇,我想知道什么是黄金杵。」

  老猫凸起的喉结上下抖动了一下,突然贼兮兮的笑了起来,露出黄黄的大板
牙。他反身关上了门,仔细地插好了门拴,等转向小莲的时候,老猫就真的笑得
像一只抓住了老鼠的老猫一样了。

  「你真的想知道黄金杵是什么吗?」

  「嗯……」小莲红着脸,点了点头,鼓胀胀的胸脯上下起伏。

  老猫咽了一口口水,枯黄的脸上泛起红光,他走进小莲,压低了声音说道:
「黄金杵……就在我的身上,你想不想看一看?」

  小莲眼睛里彷彿放出光来,欢声叫道:「好你个死老猫,原来在你身上,快
拿出来让我看看!」

  老猫贱笑着,声音越来越猥琐了:「没那么容易哦!要想看,先来猜一个谜
语,猜对了才给你看。」

  「什么谜语?」

  「咳咳!听好了。草里藏着一个贼,身上背着一对锤,不晒太阳它最黑,不
吃猪肉它最肥。猜男人身上的一件东西。」

  小莲的脸腾的一下红了,骂道:「什么破玩意,人家不猜!」老猫哈哈大笑
的说道:「这个谜底就是黄金杵啊!」小莲跳了起来,捂着耳朵就要往外跑。老
猫一把搂住了她的腰,抓住了她的手,在她耳边喘着气说道:「黄金杵就在我身
上,你不是要看么?」

  他骯髒的黑手掌抓在小莲雪白丰腴的手腕上,形成了鲜明的对比;那枯瘦的
手指似乎陷进了小莲娇嫩的肌肤中,指甲里还带着髒兮兮的东西。

  老猫拼命地在小莲的耳边吹着气,一双手胡乱地抓着她饱满的胸脯。可是小
莲的耳朵并不敏感,老猫嘴里的臭气却几乎把她薰得作呕。他的手也太过用力,
捏在她的乳房上只让她痛得直叫,没有任何快感。

  小莲虽然已经很多天没有得到灌溉,却一点不能被这个又老又丑的乾瘪老头
勾起性趣来——跟老猫做,还不如去狗房找旺财。她心里恨恨地想,嘴里狠狠地
骂:「放开!你这个老色鬼!你再不放我就叫人了!非把你打死不可!」

  老猫丝毫没有鬆手:「你一定是嫌弃我老,以为我不行是吧?没见识的小妮
子!你见过黄金杵么?你知道为什么说黄金杵是大杀器么?」

  小莲最大的毛病就是好奇心太重,虽然她极讨厌这个又臭又髒的色老头,却
依然被他的话吸引住了:「为什么?」

  「因为金杵一出,女人降伏!没有任何女人能够抗得过黄金杵的威力!无论
是尺寸大小、力道角度、血气外形、频率内涵,它都是第一流的。如果你喜欢流
线型,它从龟头到尘根都会变得像美玉一样温腻起伏;如果你喜欢阳刚型,它就
像披着重铠的将军一般勇猛有力。它可以直接把你送到天堂,也可以将你打下地
狱,然而天堂也美,地狱也美,你会欲仙欲死又求生不得、求死不能的挣扎在黄
金杵所带来的极乐漩涡中……」

  「想想看,一个在你膣内紧紧填塞的大肉菇,马眼处可以吐出蛇信子一般软
的肉刺,直接舔在你最痒的骚穴深处,粗壮的肉棒研磨着你的洞洞,让它不断地
流水,流水……」

  小莲居然真的流水了。她发现这个老门房每天讲故事,将口才练得十分好,
自己竟对他的那一根黄金杵产生了极大的性趣。

  她突然想起了前段时间偷偷读过的一本禁书《癡门子传》,里面便是说一个
姓秦的老年门房,偏偏生得好一根那话儿,插小姐、捅美婢,拥贵妇、御佳人,
只把女人一个个都干到美得不行,将自己看得春水长流,层纱尽透。

  「你可还记得上次陪夫人去灵隐寺烧香,寺内降魔尊者韦陀手中的那杆降魔
杵,那威风,那气派,那粗细大小!要知道我这根可是黄金的哦!不试一下,可
会遗憾终身哦!」

  「比韦陀尊者的降魔杵还要厉害?」小莲可是记得那根大家伙,那件兇器她
可是记忆犹新,回来后没少在门内炫耀。

  「怎么样?想不想看一看?」老猫猥笑着,声音中蕴含着浓浓的淫蕩感。

  「嗯~~」小莲用蚊吶般的声音轻轻应答,心里想着自己的心事,脸上红得
如苹果一般:『上次杀猪的王家大哥说他胯下是根玉杵,便已捣得我心神美甚,
这黄金杵不知更要强上多少倍呢?后院的管事大姐又曾言道,男人年长,经验尤
擅,几下子就弄得女子洩了身子,比那毛头小子不知强了多少!今日二者兼得,
不知会是怎样快意光景?』

  她心里鬆动,春情上脸,改口娇嗔道:「看便看,又怕你不成?」

  「好好好!」老猫见她应允,连声说了三个好,脸上的褶子都挤到了一起,
心道:『都传说这小莲是个骚包,今日一试,果然和个小辣椒般又辣又浪!』

  「不过我脱你也脱,却不能只看我。先和你说好,黄金杵尺寸惊人,迎风一
晃,碗口粗细,你可不要惊叫出声!」

  小莲心道:『你倒机灵得紧,不肯吃半点亏。也罢,不脱衣服,待会如何做
事?』看着眼前的老猫已经快手快脚的脱下上衣,于是也羞答答、娇滴滴的一颗
颗解开衣扣。眼见自己的肚兜就要落在老猫的一双贼眼之中,小莲故作羞涩的白
了他一眼,转过身去褪去衣衫罗裤,转瞬间就露出象牙般的一尊玉体,俏生生的
立在屋中。

  老猫见计策已成,小莲又是知情识趣,不免色心大动,「咕噜」一声咽了口
涎水,几下子扯掉身上的羁绊,把手放在自己的杵上前后撸动起来:「莲妹妹,
我的小亲亲!黄金杵可是来了,你回身来看,莫要惊惶!」

  小莲闻言,咬着唇颤巍巍的转过身来,一双玉兔在胸前耀目生辉。两人四目
相对,全都瞪大了眼睛。

  『好傲人的椒乳!』鼓囊囊、颤巍巍的两只雪白玉乳,老猫几乎如马一般打
起了响鼻。

  『好精细的金杵!』长寸半、粗两分的一只乌黑话儿,小莲瞪大了双眼——
只怕黄金牙籤儿也比老猫那话儿多几分闪亮。

  老猫见小莲一副目瞪口呆的模样,也情知自己之前广告做得太大,与实物极
不相符,嘿嘿笑道:「莲妹妹,哪怕是齐天大圣的定海神棒,刚从耳朵里掏出来
的时候也不过绣花针也似。」

  小莲结舌无语,心中叫苦,却听得老猫自顾自地说:「妹妹且慢惊恐,这才
是一半的尺寸,待我再施手法,还能胀大一倍……」

  小莲看着老猫在那微阳之上,双手揉搓不止,心中暗暗生恨:『就算你揉成
两根牙籤,还能有筷子粗么?早知是如此,就不该被他勾搭得心中开花、蜜穴水
润。此刻情慾已起,彼此裸对,也就暂且解解痒便去了吧!』

  老猫见小莲蹙眉弄眼,知道自己年老势微,让她心中失望,于是哑着嗓子嘎
然一笑,依旧不怕把牛皮吹破:「嘿嘿,莲妹妹,快俯下身去,你不知道黄金杵
的妙处,这杵遇水则粗,沾肉方硬,需在你的牝户上磨几磨,方才露出狰狞本相
来!」

  小莲将信将疑,长歎一声,依言俯身,将一个雪白雪白的翘臀堪堪翘起。心
中电转:『我这时若埋怨他,恐怕他羞惭之下,愈发痿软,今夜可就生生的痒死
我了!』于是转头对老猫娇媚一声:「猫爷,小女初履人道,未经征伐,还请猫
爷爱惜一二。」

  老猫见了小莲如此模样,体内反被激起一股暴戾之气,恨不得将小莲一口吞
进肚中。他手擎牙籤杵,挺胸叠肚走到切近,闷声喘息道:「放心,一切有我,
妮子只管享受就是。」话音刚落,就是一个挺身,只觉得牙籤杵落入一个火热的
巨大岩洞中,烫烫的舒爽无比。

  小莲在前伏着,看不见身后境况,只听着老猫喘息声越来越烈,便奇怪道:
「你喘什么?快插进来呀!」

  老猫道:「我已插进去了呀!小莲,你牝内好紧呀!肉壶儿咬得老子舒服死
了,几乎拔插不动!」

  小莲心中疑惑,摇晃着肥嫩的圆臀,娇声说道:「那你还不动上一动?」

  老猫一张老脸笑得如菊花绽放,连声答应。他握住小莲的柳腰,激动之下,
前后挺动,肚子撞得小莲的肥白屁股「啪啪」作响。

  小莲只觉桃花源却只是偶尔轻痒,彷彿蚊子在叮,她闭上双眼,屏声敛气的
去感应。又是一阵轻痒传来,如轻风拂体,如弱柳招摇,如隔靴搔痒,如雾里看
花。小莲被那若有若无的感觉弄得愈发火大,心中暗暗骂道:『你这个老东西,
还好意思说人家紧,若是你那鸡巴在牝内喊一嗓子,恐怕可以听到回声呢!』她
心中埋怨归埋怨,但那股慾求不满的难受劲不由得让她呻吟了出来。

  老猫听到小莲呻吟,不啻于仙乐盈耳,动作愈发的快了:「莲妹妹,黄金杵
如何?是否杵得你酸麻难当、欲仙欲死?」

  「什么?」小莲紧咬下唇,心中气苦,她瞧不见身后的情况,便摇着肥臀叫
道:「别从后面,从前面来,翻过来做!」

  老猫大喜,笑道:「好你个小淫妇,还喜欢换花样!老子当年夜御百女,什
么奇技淫巧都是烂熟于心,今晚上,定要你死去活来。」

  他边说边将小莲翻了过来,一凑身子压到那青春绵软的肉体上,又开始「砰
砰砰」的顶撞不停。小莲转过来之后,双手勾在老猫脖子上,连忙低头去看,只
见一个皱巴巴的龟头恹恹的嵌在自己两片花唇之间,丝毫不动半分。

  小莲揉揉眼睛再看,原来老猫虽然在自己雪白的肥臀上撞得山响,口中「咿
咿呀呀」淫声浪语不停,但那软软的鸡巴就像尺蠖一样,在他的小腹和自己的身
体之间不断做着屈伸运动,半点也不能将龟头推得更深一点。

  小莲心中泪流:『你这是坑娘呢!什么沾水就粗,碰肉就硬,此刻连牙籤都
没有了,简直是煮透的麵条儿一般……』

  偏在这时,老猫恬不知耻的问道:「小宝贝,你爽不爽?爽你就叫出来!你
若叫得浪些,这话儿会更粗更硬呢!」

  小莲暗道:『反正今日已被这老蚯蚓骗姦了,便叫几声给他听,若是能硬上
半分,也别在这里乾挨强。』

  她主意打定,嘤咛一声浪叫起来:「嘤……唔……啊……太……太痒了……
噢……啊……好……好涨呀……噢……饱饱的……好充实……喔……不行了……
啊……噢……你……你动了……啊……好粗好壮的器官呀……干起来真带劲……
噢……好舒服……老猫呀,尽……尽情地干莲儿吧……女……女人呀……嗯,真
的太好了……啊……干吧……快干你的莲儿吧……啊……啊……来吧……干……
好好干你的莲儿……啊……莲……莲儿被插得爽……爽死了……啊……噢……充
实……充实极了……莲……莲儿爽……爽死了……」

  老猫久未嚐肉味,此时竟不知小莲是在用夸张和虚构的手法来演绎快感,他
浑身颤抖、老泪横流,口中叫道:「爽死你了吧?有没有高潮?」

  小莲暗骂道:『爽你妹啊!』却见老猫的鸡巴有了起色,居然半软不硬的挺
了起来,不由一阵狂喜,心道:『果然有用,且再装个高潮给这老东西看看。』

  于是叫道:「嘤……嗯……啊……啊……我……我真的受不了了!请你……
请你放过我吧……啊……啊……我……我快要洩了……啊……啊……不要这么干
莲儿呀……啊……插得好深呀……要……要被插爆了……啊……好深呀……干到
莲儿的子宫了……啊……啊……好烫呀……要……要来了……啊……不行了……
要……要洩了……啊……啊……不行了,要死掉……要被大杵干死了……噢……
不行了……小穴里的大杵好粗呀……噢……干在小穴里的大杵要人命呀!啊……
不行了……要被插裂了……喔……要来了……啊……要来了……噢……来了……
啊……啊……来了……来了……噢……不行了……啊……洩了……莲儿洩了……
啊……好……好美……洩……洩得莲儿好美……啊……莲……莲儿要……要上天
了……啊……上天了……」

  老猫被感动得浑身颤抖,嘶声叫道:「小宝贝!我……我也要射了!」

  小莲大吃一惊,没想到这么假的叫床居然还有人会信以为真,正要慌忙叫他
忍住,只见老猫乾瘦的身子像害了疟疾一般剧烈的抖动起来,将一股又凉又稀的
老精射了进来。她不敢相信般挺了挺肥臀,那鸡巴彷彿吐尽了口水的鼻涕虫,一
下便滑了出去。

  怒火终于在小莲心里熊熊燃烧了起来,她雪胸泛红,浑身抖动。偏偏老猫会
错了意,以为自己强劲一射,居然把美人射到潮吹边缘,拼命支起疲惫的身体,
笑道:「想不到咱俩一块到了高潮,真是太完美了。」

  小莲怒不可遏,大骂道:「你他妈的就射了?!不要脸的老骗子!」抬起脚
来,狠狠一脚踹在老猫胸口。

  老猫脸上带着诡异的表情,身子晃了两晃,脖子上出现了一道细细的血线。
紧接着,他脑袋居然像一个冬瓜般从脖子上滚了下来,血糊糊的一直滚到小莲的
怀里,嘴角边还挂着一丝满足的微笑。

  小莲魂飞魄散,吓得尖声高叫,一个东瀛黑衣人已欺近身旁,刀光雪亮……


              一、神枪门的枪

  「神枪门」,三个斗大的金字,题在黑漆漆的匾上。

  这三个字笔划森森、龙飞凤舞,正配得上神枪门冀东一霸的地位。然而在此
刻,神枪门的金字招牌上溅满了淋漓的鲜血,正一滴滴的不断滴落下来。

  练枪的少年们半个时辰前还在听老猫讲各种传奇故事,此刻却变成了一具具
冰冷的尸体,装点着别人的传奇。每个人的身上都是刀伤,又窄又深的刀伤。

  门主神枪王义拄着一杆枪,气喘吁吁的站着,他的眼睛瞪得如铜铃般大,怒
气几乎冲到云霄之上。

  王义他的脚下躺着数十具倭人的尸体,然而他的视野正渐渐变得血红。面前
站着七、八个人,虽然个头不高,但身形凝重,一个个都足以是自己的对手,特
别是站在最后的那个盲眼浪人,剑法尤为高强,利剑出鞘便有人殒命,自己恐怕
不是对手。

  但王义胆气过人,他狠狠地吐出一口血沫,咬着牙骂道:「罗圈腿的倭寇,
有种再来呀!」

  「八格!」一个浪人怒喝一声,拔刀就要冲上前去,「宗次郎,退下!」首
领模样的人呵斥道。

  宗次郎仍在愤怒:「小西君,我们世鬼众的忍者是不能让他这么侮辱的!」

  小西脸上蒙着黑布,看不清他的表情,他细长的双眼瞇了起来,声音轻声轻
气,却带着不容违背的威严:「把剑收起来,宗次郎。」

  王义听不懂他们在说什么,大声叫道:「死矮子!要战便战,废话什么?」

  小西慢慢地把脸转向他,停了一会,用有些生硬却很流畅的汉语慢慢说道:
「王义君,神枪门,果然不弱。」

  王义呸了一口,哈哈笑道:「狗崽子,你也知道爷爷的名字?你可认识老子
手中的这把枪么?」

  小西望了望他手中的长枪,点了点头:「霸王亮银枪,枪头长一尺七分,枪
杆长一丈,通体玄铁打造,重逾七十六斤。在冀东地界内就是圣旨,官府的话还
不如神枪门徒手中的枪好使。」

  王义有些错愕,惊奇于敌人对他的了解。

  小西微微一笑,继续如背书一般的说道:「千里不留痕飘沧客,轻功一日千
里,踏雪无痕。风刀羽箭陆喜,单枪匹马杀尽豫州天拳门上下三百一十四口。酒
肉和尚不戒,一身横练少林金钟罩,刀枪不入。川北名侠铁鞭无敌手中排名神兵
谱六十三位的造化阴阳鞭,也对其无可奈何。太白四煞,天地宏源阵,困死江南
第一高手易不平。九幽散人丰高阳,一手九阴碎骨掌,进出武当山门如入无人之
境。桃花仙子,六十四支销魂无骨针,无影无形,一役收去点苍九剑的性命。然
而这几个人,碰到阁下,阁下只出了一枪——飘沧坠,风刀断,羽箭碎,不戒身
死,四煞亡命,九幽归阴,桃花殒命……」

  王义的嘴越张越大,小西的话远比今晚这残酷的袭击更让他心神大乱。

  宗次郎悄悄的对同伴柳生右卫门嘀咕道:「小西君的中国话说得越来越地道
了。」柳生也悄悄回答:「小西君刻苦极了,来的路上还在背诵这段话,他的汉
语考试,上个月已经过了六级了。」

  一句话勾起了宗次郎的伤心事:「八格!老子现在还没过四级啊!」柳生说
道:「宗次郎君,你要多努力!虽然你的剑法是我们中最高的,但是现在规定,
四级不过,不发忍者证呀!」

  「哈依!」宗次郎被同伴鼓舞了一句,顷刻斗志昂扬。看着小西还在和王义
对话,两人对小西的敬佩之情,顿时如滔滔江水。

  「莫非……你们今日是要上门来挑战老子手中这杆枪的?」王义说着握紧了
银枪,知道敌人有备而来,必然是要将自己打得一败涂地,好取而代之。

  「非也。」小西微微一笑:「你也知道,我们这里任何一个人出手,你都抵
挡不住。我只对阁下的黄金杵感兴趣。」

  「什么黄金杵?」王义有些疑惑。

  「哈哈!王义君,你何必踹着明白装葫芦?」小西自如地运用着中国俗语,
顿时把宗次郎惭愧得恨不得钻到地下去,「我知道,黄金杵没见到女人,是不会
显身的。」小西残酷的笑了。

  他从怀里拿出一枚弹丸,用力往地上一摔,迷茫的烟雾即腾空而起。王义慌
忙反手掩着鼻子,但那烟雾还是无情地钻入他的鼻腔,把他呛得咳嗽不止。他大
袖挥舞,拂去眼前的缭绕,却愕然发现自己已被郁郁葱葱的树林围绕,面前不远
处,一个身材妖娆的蒙面女子正满目含情的看着他。

  王义心中充满了警惕,面前的女子却不以为然,一步步的款款走近,嫋嫋婷
婷,如微风摆柳。王义身处险境,在地上连连后退,背脊撞到树上,却被大树伸
出一脚踢了回来。

  王义滚地葫芦一般转回地中间,低着头喘息,却发现口中的鲜血滴在了一只
雪白的玉足之上。他缓缓地抬起头,却发现蒙面女子的身上只剩了蒙面的一方纱
巾,其它地方已是不着寸缕,真箇是肤白胜雪、娇俏玲珑。

  正在心神蕩漾之际,女子揉身而上,双臂已是攀上了王义粗壮的脖颈,女儿
家特有的体香带着滑腻的温热,像是从每一个毛孔一丝丝的渗进去,一直钻到
了王义的心里。

  王义心跳不止、气喘如牛,忍不住一把握住了正在自己身上四处游走的一双
柔荑,入手却是刺骨冰凉。本已迷惑的精神倏地一震,嘎声问道:「你是谁?你
要做什么?」

  「呵呵,」女人轻笑,露出编贝般的牙齿,檀口微张,已是轻轻的将王义的
衣襟咬开:「小女舞滕兰子,至于要做什么,你还看不出来么?」

  「你……」王义忽然感到一阵寒意,舞滕兰子身后的树木现出一双犀利的眼
神,旋又敛去。

  「嘘~~噤声!」舞滕兰子伸出玉葱般的食指放在王义的唇上,另一只手剥
去了王义的衣衫,露出他虬龙盘卧般的一身肌肉:「不要说话,今天既然大限将
至,何不在走之前图个欢愉?莫非,我不够让你动心么?」

  王义长歎一声,心酸无比,生出一种英雄末路的慨歎。他抬眼定睛看看眼前
的玉人,丰乳肥臀、蛮腰一握、柳眉香肩,无处不是一等一的美人胚子,不由得
慨然道:「好,今日我王某就做个花下死鬼!干死你这个扶桑婆娘!」

  舞滕兰子毫不在意,嘤咛一声纵体入怀,王义大手一托,恰恰把玉人的两瓣
丰臀掌握在内,也顾不上口内的鲜血,就低头含住兰子粉嫩的乳头,吮吸得「滋
滋」作响。

  舞滕兰子一声轻笑,探手抱住王义的大头,又是一声长歎般的呻吟。火热的
气息打在王义的肩膀和背脊上,一下子带起了他小腹下体的熊熊火焰,胯下的阳
物蠢蠢欲动,开始颤颤巍巍的成长起来。

  舞滕兰子的双腿之间感到硬物的抵触,心知好事将成,更是水蛇般的在王义
身上扭来扭去。王义慾火大盛,再也顾不了许多,一个挺身,将骑在身上的娇媚
人儿压在身下,三下五除二解下裤带,一根玉茎怒龙般伸了出来,粗如儿臂,树
木中顿时传来一阵唏嘘之声。

  舞滕兰子听得身边唏嘘不已,心中不由得一喜:『看来传言非虚!若是他真
的有黄金杵,今日便可嚐到此神物滋味。』

  王义虽也听到声音,却是箭在弦上,顾不得那许多。只感觉身下的女子身体
越来越是火热,连一双本是寒冷若冰的小手也变得炉火一般。而自身那已是无法
忍耐的玉茎,已经开始渗出些许汁水来,一触到女子淋漓泥泞的桃花源,更是膨
胀欲裂。王义只感觉自己的小腹已是炙如炭火、沸若熔岩,只需轻轻一点便要喷
发出去。而恰在此时,舞滕兰子的美穴一点一点的贴合过来,浅浅的在他玉茎顶
部就是一触……

  圈内的紧张似乎也感染了圈外的旁观者,小西和宗次郎直盯着圈内的战况,
四只拳头紧紧地握着,两腮的肌肉由于牙关紧咬而微微凸起。

  「小西君,你怎么流泪了?」宗次郎哽咽着问道。

  「好大……」小西黯然说道。宗次郎心有戚戚焉,安慰道:「小西君,这个
世界上有些东西……不是靠努力就可以达到的,请您不要太自责了!」

  「八格!」小西回过神来,一掌搧在宗次郎的脸上:「你胡说什么?我是说
兰子的精神很伟大!」

  「哈依!」宗次郎立刻答应着。

  「为了黄金鸡巴的秘密,兰子以身侍敌,如绚丽的樱花飘落到污泥之上,这
种牺牲精神,难道不值得流泪么?」

  「哈依!」宗次郎答应着,想趁机说什么:「可是……」小西愤怒的甩了他
一个耳光,制止了他:「可是什么?身体同样也是忍者的武器!哪怕兰子是我最
爱的人,为了全日本的制霸,我也会毫不犹豫的牺牲她!」

  「哈依!」宗次郎学乖了,他心里虽然在想:『反正她不是你的老婆。』但
再也不敢乱说话,顺从的答应着。

  「你刚才想说什么?」小西怒气渐消,问道。

  「我想说的是,那个汉人,已经插进兰子身体了!」

  「啊!」小西慌忙回头去看,却发现两人第一回合的肉搏已经结束了。

  「八格!」宗次郎脸上又挨了一记火辣辣的耳光,耳边是小西的咆哮:「为
什么不早点提醒我?」

  「哈依!」宗次郎只能再一次任打任挨。

  「小西君!」一名忍者疾奔过来,低声叫道。

  「什么事?」小西问道。

  「寝取太郎不肯在週边放风,非要跑过来不可!」

  「八格?」小西大怒,破口大骂:「寝取难道连这点觉悟都没有么?黄金鸡
巴的秘密一旦揭晓,丰臣秀吉的尾张军和近江军就会全听我们的支配!兰子虽然
是他老婆,但这个蠢材若是敢捣乱,我必将其格杀!」

  话音未落,一道影子闪电般窜过来,不待小西反应,便已扑通跪倒:「小西
君!请让我观看舞滕兰子光荣的作战吧!」小西和宗次郎茫然对视。

  地上跪着的寝取太郎竖着耳朵听着包围圈里的变化,不敢起身,心急如焚,
咬着牙说道:「小西君!请不要顾及我的感受,内子以身事敌,我衷心的激动和
兴奋!作为丈夫,在妻子作战的时候,怎么能不加以观看,为她默默的助威呢?
小西君!请答应我的请求!」

  小西愣了一会,声音有些发哑:「寝取,你起来吧!宗次郎,你把好位置让
出来,让寝取站到前面来。」

  看着寝取欢天喜地的站起身,流着口水目不转睛地看着场内肉搏的两人,小
西有些疑惑:「寝取君,看着自己老婆被别的男人插入,真的很快乐吗?」寝取
根本没空回答他,一边流着口水,一边拼命地点头。

  小西暗暗嘀咕了一下:『回去让穗香也试一试。』他想到自己老婆和别的男
人上床,内心深处竟不禁有些蠢蠢欲动起来。

  宗次郎闷闷不乐的站到盲眼田村的边上,发现这个位置比刚才自己站的地方
差多了,不由有些怨气:「田村君,只有你这个瞎子才会选择这么差的地方观看
呀!」

  田村面色潮红,脸上是情慾勃发的兴奋,他咧嘴笑道:「宗次郎君,不要用
眼睛去看,要用心去看。」

  宗次郎并不能体会他的境界,还在嘟囔:「要是以后能发明一个宝贝,把此
刻发生的一切都记录下来,再拿去贩卖,一定会成为大富豪的!」

  浪人们没有人注意到宗次郎的异想天开,一个个聚精会神的观看着两人激烈
的搏杀。

  「哎啊啊啊啊!」王义的玉茎碰到舞滕兰子的穴门,只感到彷彿天雷勾动了
地火,一股股热流从全身各处汇集而下,大叫声中,赶忙挺腰向前,猛地一杵。

  「啊……啊……嗯?」舞滕兰子看到王义的表情,感受到他的动作,早就作
好了万全的準备,双腿随着王义的力道在他的臀上用力一勾,下身更是挺得高高
向上迎合。可谁知自己那想当然的呻吟声发出去之后,却并没有感到体内有被玉
茎填满的酸胀,反而是桃源上方那枚仙桃被一个长龙般的柱体划过,酸麻不已。

  王义毫无察觉,仍努力运作不休,身上眉间已是汗水滚滚,可心里却纳起闷
来:『此事怎么彷彿不如平日里道听途说的那般爽利?』

  舞滕兰子察觉不对,本想一把将王义推开,怎奈王义身大力沉,自己的仙桃
又早已被他的怒茎蹭得酸爽无比,虽是没有男女交合的快意,却也眼见就要攀上
巅峰,身子软软的用不上力气。

  王义的动作越来越快,前后摆送的幅度也是越来越大,小腹的炭火已经下移
到玉茎头部,喷薄而出只是弹指之事。此时的王义一手暴捏着大和抚子的咪咪,
一手悄然伸向了菊门下的蜜穴。

  王义的怒茎不停地在舞滕兰子的洞口划过,时而擦过仙桃、时而伸出股沟,
频率渐渐加快。王义的身子前后摆动,股间腰际已是重重生影、汗珠四散,竟然
将舞滕兰子光滑的背脊打湿了一片。

  俯身承欢的舞滕兰子感觉自己已经消失,只剩了一点灵魂集中在仙桃之上和
桃源入口,只需王义再多滑动一次,神仙不换的感觉就可充斥在四肢百骸之间。

  「哦哦哦哦哦……」

  「啊!!!!!」

  王义的一连串野兽嘶吼和舞滕兰子的一声惨叫同时迴蕩在空中。王义满身是
汗的跪在地上,身体随着剧烈喘息而上下颤动,沾满津液的玉茎虽不昂首,却还
算挺立。舞滕兰子痛得流下了眼泪,双手一前一后的捂着自己的菊门,手指缝里
全是白花花的男儿精华。

  「八格牙路!」随着一声大吼,三个身影从忍者幻化的树后窜了出来。小西
和宗次郎直奔跪在地上的王义,手指颤动间射出数道银芒,王义的身体被银芒穿
透,姿势未变,气息却已断绝。

  「黄金鸡巴的不是,便宜了这个支那人!」小西恨声道。

  「搜的死捏!可惜了!」宗次郎深深的低下头附和。

  这时,另一边传来「啪」的一声脆响,众人愕然回头,只见舞滕兰子痛苦的
扭着脸,脸上印着一个清晰的掌印。

  「寝取太郎你疯了?」小西看着势如疯虎的寝取,大声怒喝。

  「寝取君,虽然我的身子给了他,但我最爱的人是你呀!虽然我的嘴含过他
的鸡巴,但请不要拒绝我说爱你的权利!求你原谅我吧!」舞滕兰子泣不成声,
但还是跪直了身子,然后一个深躬匍匐在寝取脚下。

  「别说那些没用的!八格牙路,贱人!明知道我喜欢这个,刚才为什么不告
诉我?」

  一众忍者……

  久久的石化后,小西拿出一张长长的名单,颓然的划去了神枪王义的名字:
「拥有最强黄金鸡巴的人,不是他。」

  「小西君,不要气馁,也许下一个人就是我们要找的人!」田村毫不在意的
说道。

  「嗯。」小西点点头,眼睛望向那长长的名单,上面写着一个名字:「金枪
大侠司马彀丕」。

                (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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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下章预告:(如果还有的话)

  二、大侠司马彀丕

  二月初二,龙抬头。

  二月二,剃龙头,一年都有精神头。

  金枪大侠司马彀丕,今天心情很好。

  他心情好一般就会从三件事中选一件来做。

  第一件事情,他可能会邀请一个美女到自己房中作客。司马彀丕会拿出主人
家十二分热情和诚意来接待客人,会沏上一两黄金一钱的天香茶供美人浅啜;他
会很温柔很绅士的和对方谈话,诗词歌赋,医卜星相,娱乐八卦,猪肉价格……
总之,无论什么话题,司马大侠都可以用他那性感而磁性的男中音侃侃而谈。

  「来了……来了……」——这是和江南慕容小仙在谈今年的钱塘江潮。

  「呀灭蝶~~」——这是和东瀛忍者明日花在讲述梁祝的故事。

  「M~O~O~N……fly……飞了呀!」——这是……这是和西洋剑客
「大眼睛的肉肉」在讨论月光下的罗曼史。话说最近西方来了些传教士,京城开
始流行起夷语来。

  为什么会有上面这样奇怪的谈话呢?且看下回分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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